,反过来这个道理同样也是成立的。

    具体的想法和心理活动也许不清楚,但是情绪的波动却能够感应得到。

    “不是啊,我是真的没有什么计划好吧。”

    穆修扯了扯嘴角,还是相当诚恳的坚持这样的说法。他可没有什么想要达到的目标,纯粹就是在复苏朱红之月而已,在此之外没有操纵过任何的事情了。

    毕竟他要的只是灵魂,所以不管死徒侧还是教会侧都好,哪一方战死了更多的人,哪一方夺取了最终的胜利,都与他无关,反正他是通吃一切的。

    反正不管是谁死亡了,灵魂最终还是要被铭刻在这座城市的那个巨大魔法阵直接收割,始终都是他的东西。

    说透了,就是朱月的复苏只是一个契机,穆修只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来引发动乱,从混乱之中收割灵魂的,一切都只是源于魔术协会和修本海姆修道院怂了,让他失去了稳定的收入来源。

    在“节流”是不可能的前提下,唯一剩下的方法就是“开源”了。

    他和死徒侧没有任何的关系,对于教会那群疯子也不是太感冒,事实上就连朱月能不能够成功复活他都不关心。

    他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这个过程之中死去的灵魂与生命。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次不管是盖亚还是阿赖耶,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只能够说穆修的做法利弊互相抵消,因此不会被抑止力修正也不会被加成增幅。

    对于盖亚来说,朱月本来就是它呼唤而来的存在,真祖则是无法对人类采取直接自卫的它创造出的物种,因此可以说是自然触觉般的存在。

    而对于阿赖耶来说,朱月会对人类产生危害,但是那是无法避免的以后的钢之大地的结局。而现在就存在的那些吸血种和过于偏激的圣堂教会,对于现在的人类来说都是定时炸弹。

    穆修现在的做法就是在呼唤朱月,坑杀吸血种与圣堂教会。

    对于灵长和星球来说,他的做法都是同时存在利弊两个方面的,既不完全是好的也不完全是坏的,但是总体来说还不足以达到引发修正的程度。

    “真的与你没有关系?那你布置这么多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两仪式半信半疑,好似是她自己也有些不确定的样子。

    “毕竟都是非人类啊,一般水平的祖可能比一些英灵都还略有不如,但是其中也有些强到变态的啊。朱月不是号称拥有消灭星球的毁灭力吗,再不济就是爱尔奎特一个月落”

    穆修摊了摊手,解释着说道。

    “那个时候整座城市就都被毁掉了,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吧?”

    “……”

    “……”

    两仪式像是无法接受般皱起眉来。

    “反正想多也没有意义啦,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比较好,你需要补充睡眠……”穆修从长椅上站起身来,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这么说道。

    然后,他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

    因为他听到了久远的声音,像是某种旋律,但是内心中的某处隐隐作痛,而且徘徊着一股驱之不去的惆怅感。

    脑海里出现了什么画面,图像伴随着复杂的感知一并展开。

    那是一段已经逝去了的时光,仿佛某个人或者干脆就是曾经的自己,在孤独中死去,依依不舍但也无可奈何……记忆碎片刺的更深,却也更加闪亮。

    穆修对此并不陌生,他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这阵熟悉的晕眩感过去。

    心灵感应的联结在这一瞬间似乎更加的紧密,他清楚的知道关于过去的那段前身的记忆,过去的两仪式或者说两仪织的记忆,他再次补完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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