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个打手,地位当然不是月牙他们可比的。

    最重要的是,以前她可是要把老板‘用完销毁’的,但她改变自己的姿态改变得很彻底,而且直接倒向了书屋这边,反倒是月牙他们仨,也就是名义上的上下级关系罢了,前两年,他们还是更舍不得自己的那点儿一亩三分地,哪有林可这个以前的商界女强人会做生意?

    你的曾曾孙子呢,更是没人敢惹,就差丢福尔马林里泡一泡直接裱起来当标本了,三餐之前先给他上一炷香,保佑书屋风调雨顺,平平安安。”

    “那老板,为什么这么生气?”

    “几年的处,终于破了啊,能不气么?

    风风雨雨这几年,大家挂彩倒是都挂过,连我都缺过胳膊,但还真没人直接没了的,这就像是一个强迫症。

    现在死了俩,一下子就觉得缺憾大了,记录被终止了,肯定得生气啊。”

    “我倒是觉得,老板可能是真的在生气吧。”

    “随你想呗,对了,你先别忙着转型了,上次的那一笔账,老板还没来得及和你算呢。”

    “什么账?”

    “冯四儿都和我说过了,去年紫金神猴带着一众骨头渣子攻破了阴司主城,你是在他们的掩护下进去篡改过阴司簿的吧?”

    “这…………”

    “我跟你说,你这一手,可差点把老板和老道给坑死,费了好大的劲才算是摆平。”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和你很熟么?早点告诉你?”

    “你…………”

    安律师耸了耸肩,指了指那边,

    道:

    “瞧着,要打起来了。”

    “唉,可惜了,生前也是个好汉,甚至是个英雄。”

    “论起英雄,你不也是么?

    生前杀过洋人,最后是死于土匪枪口下的,合着我现在见了你是不是还得给你鞠躬问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但阳间的事儿归阳间了,一码归一码,阴阳俩字,如果真放在一切看的话,。那实在是纠结得过分了。”

    “怎么感觉有点诡辩的意思?”

    “辩论的根本在于屁股,没惹到咱,路上遇到了,估计还能热乎地聊上几句,再送上两句反正就消耗点唾沫星子的马屁,但现在既然惹到咱们了,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安律师扭了扭脖子,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你要上去帮忙?”

    “帮啥啊,需要我帮?”

    “那你?”

    “学好了吧,别只想着直接了当地舔,那太生涩;

    平时偶尔舔一舔,只是互相活跃个气氛,打个卡,收点儿每日任务的小利息。

    真正的舔,是全方位的贴心服务;

    舔道之路漫漫,你还需砥砺前行啊。”

    说完,

    安律师向前走了几步,

    气沉丹田,

    双眸发力,

    有泪珠开始慢慢地浸润眼眶,

    带着一种悲愤和痛不欲生的悲痛,

    扯着嗓子用一种类似信天游的腔调喊道:

    “老板啊,月牙、郑强他们死得好惨啊,你得替他们报仇啊,一定得替他们报仇啊!!!”

    “…………”老张头。

    ………………

    刘楚宇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开始挣扎往周泽身后挪动,像是一只毛毛虫,却显得国外地坚强,任何人在面对生死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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