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窃喜。在武好古系统中,一群高级别的文官里面,苏适被他老爸揪去了泉州当提举市舶司事,吕好问、苏迨都是学者,一个主持天津云台学宫,一个在丁忧期满后去了海州云台学宫。这三人看起来都不会过多参与武好古的割据,也就剩下自己一个好徒儿了。

    二通判司之一,一定是有的,将来就是开国重臣啊!自家在新朝之中的地位,肯定比老祖宗(米信)在大宋的地位高啊!估计可以封个王爵,如果有功臣图的话,一定是名列前茅的。

    满心欢喜的米友仁又跟着苏大郎策马而行了大约一个时辰,高大雄伟的节度使堡垒和天津市的城墙,就出现在视线之内了。

    红色的城墙,在阳光下透出一股子雄浑之气。

    硬质路面构成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车马,川流不息,完全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景状。

    米友仁是带着几万匹犒赏军士的绢帛而来的,绢帛都用马车拉着,排出了长队,自然走不快了。所以他和苏大郎二人干脆带着少数随从先行,一路向节度使堡行去。

    才到堡垒南门之外,就看见大宋北平王,太尉,幽州节度使,幽州共和府执政,首席元老武好古,一身棉袍,带着几十个随从,正大步从堡垒中走出,一边走,一边大笑着招呼。

    “米小乙,可把你盼来了!”

    刚才还和苏大郎有说有笑的米友仁一看见老师,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苦战从马背上滚下去,然后连滚带爬的到了武好古跟前,拱手唱了个肥喏道:“老师,徒儿差一点就见不着老师您了!”

    武好古一愣,伸手扶住哭哭啼啼的徒弟,关切地问:“怎地?是官家为难你了?”

    “老师,官家倒没为难徒儿,只是朝中都是奸臣国贼,天天在官家跟前进谗言,要害死恩师和俺们幽州军中的功臣啊,连徒儿也要害死啊!徒儿在开封府,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

    “什么?朝中尽有恁多的国贼?”

    “哼,大王为国家恢复燕地,恁大的功劳,那等国贼奸臣却一心要害大王,天下还有公道可言吗?”

    “是啊!这是要陷害功臣,要鸟尽弓藏啊!”

    “嗨,朝廷就知道难为大王这样的忠义之臣!”

    “是啊,官家也不修德,就知道宠信奸佞国贼,真是太可恨了……”

    米友仁一番哭诉之后,跟着武好古出来迎接的幽州军的文官武将们也跟着嚷嚷起来了,一个个那是义愤填膺啊,就差要高呼“天诛国贼”什么的了。

    “好了!”武好古喝了一声,制止了众人的“胡言乱语”,现在还不是诛国贼的时候,牢骚可以发,这是态度问题,但是表过态就行了。

    “元晖,驻扎在清池县和清州城的两将新军是怎么回事?”

    往城堡内走去的时候,武好古就问起了两将新军进驻清池县和清州城的事情。林冲总军机司情报房早在这两个将开拔出发前,就得到情报了。不过却打听不到陶节夫的真实意图。

    这可是两个模范新军的将,还是有点战斗力的!

    “老师,陶节夫可能会在驱走辽军后,把这两将兵马开进天津府!还想从天津市租船运兵,走水路而来。”

    武好古问:“他想开战?”

    米友仁摇摇头,“他想不战而胜。”

    “他要赌我不敢动手?”武好古眉头一紧,这个陶节夫果然不好对付啊!

    “老师敢动手吗?”米友仁低声道,“辽兵一走,天下又是朗朗乾坤了,老师真的敢以一隅对天下?”

    “朗朗乾坤?”武好古哼了一声,“他想得美!”

    说话的时候,武好古已经和米友仁一起走进了节度使司衙署了。两人直接进了白虎节堂,然后分头落座,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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