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歌舞助兴,也没有文人宴会中常有的诗词歌赋,只是单纯的家常一餐。
吃完以后,三个女人就各自伺候着“自己的男人”要回房睡觉了。
“好吧。”武好古点点头,冲赵佶、高俅拱拱手,然后就在白飞飞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白飞飞扶着武好古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那是一个和徐七七的房间相连着的小间,陈设同样极为朴素,只有一张大床,床头有个案几,床边上还摆着张椅子。
“大郎,你先坐会儿。”白飞飞扶着武好古在床沿上坐下,然后柔声道,“奴去给你打洗脚水。”
“你打洗脚水?”武好古有些讶异地问,“你没丫鬟吗?”
白飞飞一笑,“大郎,今晚就是奴一个儿伺候你,你就安心享用吧。”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儿,果然捧着个大木盆走了进来,木盆里面盛着大半盆的清水,还冒着热气。
白飞飞放好了木盆,自己也跪了下去,开始亲手替武好古脱靴子脱袜子。然后又亲手替武好古洗脚,洗得非常仔细,就仿佛是一个贤妻良母在照顾辛苦了一天的丈夫。洗完之后,还做了一次足底按摩,还真是非常的舒服。
做完足底按摩后,白飞飞就捧着木盆出去了,一会儿又拿了木盆、水杯、柳条枝和牙粉进来,伺候武好古洗漱完毕,又奉了一被醒酒的茶。看到武好古清醒了不少,白飞飞又是甜甜一笑,说道:“时候不早了,奴现在就伺候大郎宽衣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