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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好古的不会打仗的,所以陶节夫和王恩只管当他透明的就是了。~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可高俅人家是国际名将,战无不胜的存在!而这一次他又作为河东路兵马副总管,带了三个步兵将、一个骑兵将外加2000府州番骑前来银州的——三个河东步兵将没有什么,但是一个骑兵将加2000折家番骑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至少5000骑兵。摆在哪里,都是一支雄兵了。
“高师严至少带来了5000骑,武崇道的3000骑多半也会归他指挥,这样就是8000骑!其中还有1000甲骑。”陶节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而且弥陀洞那里还有许多御马直缴获的战马驮马……看来这经略草原瀚海的差事,非高师严莫属了。”
老军事家王恩皱眉道:“一个朔州能喂饱高师严吗?”
听他的口气,这一场战役似乎不是打仗,而是在分功劳了。如果不算最大的战果灵州,现在摆在东路军面前的就是夏州、宥州、盐州、朔州一共四个州了。而要抢夺这四个州的,则是河东、环庆、鄜延三军,再加上御前三直的兵马。
陶节夫摇摇头:“不管了他饱不饱,就是这点儿了。环庆、鄜延两军再加上半个御前三直吃夏、宥、盐三州,也不是太饱。真想吃个满嘴油,怎么都得拿下灵州!
王老太尉,这一次环庆军领兵的大将人选可定下了?”
王恩王老军事家本来是环庆路的兵马总管,不久前才调到鄜延路,不过在环庆军中还有不少门生故吏,消息是非常灵通的。
“已经定下了,”王恩说,“是都钤辖郭信之。”
郭信之就是郭成,在元符元年的第二次平夏城战役中以5000守军对抗小梁太后的几十万大军,立下奇功。稍后又和折可适一起偷袭天都山,再次立功。因此得到超擢,现在官拜雄州防御使,环庆路都钤辖。
“好!郭信之也是不可多得的虎将。”陶节夫闻言笑道,“咱们鄜延军自然要仰仗王老太尉您了!”
“使相言重了,”王恩振奋起精神道,“老夫本就是厮杀汉,上阵杀敌是份内之事啊。”
“那就赶紧叫人把郭信之、高师严都请到延安,哦,把武崇道也请来,一起议议吧。”
虽然陶节夫早就胸有成竹,但是军议还是要的。毕竟四路大军账面上有十万出头的兵马,即便扣掉武好古留在银州的一万多人,也还剩下八万多快九万了。
不好好商量则个,大军开动起来会不协调的。所以哪怕看不上武好古,陶节夫也让人去请他来延安府一聚了。
……
弥陀洞城东门之外,武好古骑在一匹高大的河曲骏马上,身后一领红色的披风,被野外的大风吹得猎猎作响。
1000名披甲骑士,列阵而后,只是站在各自的战马旁边静静等待。
这些骑士当然就是威震河套的殿前御马直的骑士了!虽然武好古从中抽调出了二三百人去20个步矟指挥和自己的军事机宜指挥,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这支精锐骑兵的战斗力。
在补充了完颜斜也带来的“敢达骑士”和武好古自己的“问题少年骑士”后,御马直变得更加犀利。
看着都犀利啊!
原本都是靠皮甲护身的骑士,现在已经将近一成半披上了闪闪发亮的青唐瘊子甲。
这些瘊子甲大部分都是从战场上缴获的,也有几十副是青唐的蕃人送给童贯的。本来童贯打算把这批甲胄和几十匹龙种马一起送去开封府。可是却被武好古截留,龙种马都养在了弥陀洞附近的草场上和牧马牵蹄子。青唐甲则分发给了骑士们使用,平均一个队(50人队)分了七八副的样子。
分到青唐甲的骑士,在以后的冲锋作战中,就会摆在队形的前列或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