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便是有这等事体,也和他一个队将没关系。

    “林老教头,这样不好吧?”张熙载听见林万成的命令如此决绝,吓了一跳,忙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

    “不得喧哗!违令者斩!”

    林万成沉声便是一句训斥,然后恶狠狠瞪了张熙载一眼,吓得他一哆嗦,什么话都不说了。

    好嘛,林老头子真把这里当成战场了!

    另外一边,梁山好汉们不知道将要遇上的是如此狠人。他们也是一晚上折腾,现在有点人困马乏了。

    原来晁盖带着人从大泽湖畔出发后不久,林万成就下令熄了篝火。结果晁盖等人大晚上的,又不熟悉地形,再没篝火指引,根本寻不到方向。好似没头苍蝇一般,转悠了半个晚上,直到日出后才发现了摆在泡水岸边不远处的小小的车阵。

    军师吴用马鞭摇指前方的车阵,对晁盖道:“大头领,那边有个车阵,该是姓张家的商团了。”

    晁盖远远一瞧,却是眉头大皱,“直娘贼的,怎才这么点车马?不是说有四五十辆大车,俱是满载财货的吗?”

    “大头领,兴许是一部分车马和姓武的一起往虞城去了。”

    晁盖点点头,“那样也好,落在宋公明手里,连车带人都掠了。”

    “大头领,这边呢?”

    “派个弟兄去喊话,一车要十缗。”晁盖是好汉,当然要说话算话了。之前便说好要买路财的,现在也不好马上动手劫车。

    吴用得令,便打发了一个步行的喽罗(堂堂梁山也只有头领骑马,喽罗们都是步行的)去喊话要钱。

    一个喽罗得了令大摇大摆就向前去,到了距离车阵约百步的距离上就准备喊话,可是刚一张嘴,就听见“崩”、“崩”两声轻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胸前就是一阵被撕裂的剧痛。低头一看,就见两根尾部粘着羽毛的细木棍生生的插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往生去矣!

    瞧见这一幕,晁盖、吴用和赵铁牛都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话都不说就把人射死了?姓张的这么干可不合江湖规矩啊……

    “大,大头领,姓张的莫不是收了武好古的厚礼……”还是赵铁牛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头领,姓武的一定随身带了大笔的财货!”

    晁盖又瞧了眼军师吴用,吴用摇着羽毛扇子想了想,“大头领,铁牛兄弟言之有理。”

    晁盖哼了一声:“既然姓张的不义,也莫怪我梁山无情了!

    叫兄弟们先用点吃食,然后披甲冲阵!”

    “喏!”

    梁山好汉也不是铁打的,一晚上折腾下来,不仅人困马乏,还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不吃点东西,待会儿打起来没准就犯低血糖了。

    不过梁山的敌人是不会允许好汉们安心吃饭的。

    “父亲,贼人好像在用饭休息。”

    林冲大声报告。

    “西门员外,”林万成道,“你的人可有能骑射的?”

    “有。”西门青道,“慕容三郎,马十一郎。”

    两个面色阴沉,续着络腮胡子的大汉闻言转身,望着林万成和西门青。

    “你二人上马,出阵扰敌,不可接战,只得骑射,若有敌骑迎战,便将他们引来车阵百步之内。”

    “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