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伙计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之前跟钟苒聊了那么久,可不仅仅是都在谈论京城的赌石市场,最主要的是,他都已经把一些话透给钟苒了,比如说店里的翡翠毛料,要是店主来了,三折不大可能,五折还是能拿下的。

    可这会儿老板一进来又说七折已经没得赚了,那不等于刚刚伙计的话说秃噜了嘛。

    “你都已经这么跟人家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店主斜睨了伙计一眼,倒也没真生气,转而客气地同钟苒道:“姑娘啊,刚刚不知道你是我家小四的朋友,这样吧,他都说让我给你打五折了,咱们就按这个价格算,你看成吗?看上哪块了,叫小四给你搬下来。”

    “可我说的是三折……”如果是钟苒看好的那三块毛料的话,即便是五折,钟苒也大大赚了的,不过非常时期,能省则省嘛,别的时候,她还能够采取以“赌”养“赌”的模式。

    可现在,挑中一块称心的翡翠毛料也不容易,以她的几乎,没有百十块玉简都不能成事儿,所以就算拿下了这三块翡翠毛料,那也还有很大的玉石缺口在。

    “三折?不行不行!”店主的脑袋都快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了,见钟苒没再说话,他才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姑娘你应该也是圈内人,知道这毛料现在涨得可斜性了,有的甚至比成品翡翠还要贵,我这里的毛料虽不是今年新上的,但成本不能这么计算的,是吧?”

    “这样,你看你挑那几块,要是半赌毛料的话,我最多就能给你一个五折了,如果是全赌蒙头料的话,咱就一人退一步,四折,咋样?”

    还能咋样,成交呗。钟苒要的就是蒙头料,要是那些被开过口子的半赌料的话,别说是四折了,就算是一折,她都不带要的。

    之前,店主还真怀疑过钟苒是不是扮猪吃老虎的圈内人,不过见她挑的是店里几块毫无表现的蒙头料以后,他便再没了这种想法,只怕这姑娘是个新手吧。

    手头有几个钱的新手,一般都瞧不上门口那些引起噱头的砖头料,但店里上好的那些翡翠毛料呢,他们又偏偏不想当了冤大头,于是就有了钟苒这样的,按照价格高低来挑的。

    但要是这样的话,钟苒挑的那三块毛料的价格也不算最低啊,最贵的那块打完四折还得十万出头呢。

    三块毛料最后经过打折,被钟苒以二十一万的价格拿下,转账完成以后,这三块翡翠毛料就是钟苒的了。

    店主的脸上因而也有了笑模样,不再一味地哭穷,很是大方的道:“姑娘要不要在我这儿解石?咱这儿后院就有一台解石机呢。”

    “嗯,不用了,我拿回去自己慢慢擦一遍再说……老板你这后院里,还有毛料吗?”钟苒状似不经意地往后院里瞄了一眼。

    “后院里有是有,可我店里表现好的毛料已经都摆在台面上了,后院那些就是刚入的一些砖头料,你要去瞧瞧吗?个头虽不大,但千儿八百一块,倒也买不了吃亏,呵呵。”刚做成一笔二十来万的生意,店主的心情正好着呢,虽说是打了四折,可店主赚到手的,却仍十分丰厚。

    “千儿八百的还不是钱啊?你这又不是两元店,别盗用人家那买不了吃亏的广告语了,好不好!我进去瞧瞧?”钟苒并不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大漏。

    而是之前她挑选翡翠玉料的标准是按照能否制作玉简去找的,后来在店里闲着无聊,扫视了一圈,竟然发觉这店铺后头还别有洞天。

    只是那些毛料个头都太小,做不了玉简,更做不成镯子,所以价值就得打些折扣了。

    既然心里都已经做出了去趟粤东的打算,钟苒这不也得为自己攒点儿路费嘛。

    别看这货一回来就住五星级酒店,来回飞机还得坐头等舱的,可是付了刚刚那二十一万,她兜里的钱真不剩多少了,想到刚刚银行发到手机上的余额短信通知,钟苒就有点儿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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