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解释妈妈会鱼目混珠嫁了老爹,妈妈多好啊!”雪里很委屈,她又向北原秀次问道:“秀次,刚才你有感受到我的心意吗?”

    北原秀次挠了挠脸。还真别说,刚才他确实心中感受到了些什么……他刚才一瞬间被雪里望着,心中确实柔软非常,很想宠宠她,很想赶紧下楼去给她烧上几道好菜——那种对方眼中只有自己的滋味……不好说,说不好,反正有点神奇,确实能打动人心。

    但他有些困惑地问道:“雪里,你为什么想喜欢我呢?”

    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而雪里每次都答的稀里糊涂,所以他抓到机会就想问问,这样多来几次也许能拼凑出雪里的真实心意——我到底哪里想让你托付终身?

    雪里摸了摸头,也有些困惑:“我不就该喜欢你吗?”

    “没有原因吗?”

    “没有吧?”雪里不太擅长动脑子,轻咬着手指答道:“你是老爹欣赏的男人,而且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说过,要是遇到一个不嫌我是个笨蛋,总是很疼我,也不嫌我吃的多,总是愿意给我买好吃的男生,就把我送去他家吃饭,给他从小当妻子……现在看看,那个人不就是你嘛,秀次!”

    她越说越肯定,最后连连点头:“老爹和妈妈都喜欢你,我也应该喜欢你!”

    北原秀次倒吸了口凉气……你妈妈是小时候在和你开玩笑吧,你记了这么多年吗?

    他还是拿不准雪里到底是贪吃还是真喜欢他,但雪里不关心所谓的“真实心意”,反正她是准备这辈子跟着北原秀次吃饭了,而且也不介意双胞胎姐姐一起去吃——她和冬美不分彼此——她只是催促道:“姐姐,这办法我觉得真有效,你也快试试!”

    她一伸手就又捧住了北原秀次的脑袋,直接扭向了冬美,很有种强行拉郎配的感觉,而北原秀次在没提防的前提下,竟然硬是又被她抓住了——这智障女友身手真是了得,被她偷袭防不胜防——他给气的肝疼,但也不方便还手,只能望向了冬美,而冬美和他对视了不到半秒,小脸一红,猛然扭头怒道:“我不试,我又不稀罕他喜欢我!”

    雪里有些遗憾的松了手,叹息道:“姐姐,你要明晰内心,想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才对,这样才可以强大,才可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你总是顾忌别人会怎么看待你,会不会笑话你,这样不好……姐姐,你要心中纯粹如镜,照见真实自我,这样才能斩出最强的一剑,无所不破!”

    顿了顿,她又乐呵呵的摸了摸头:“老爹说的,他说姐姐的性格不改变,不受大挫折,这辈子不可能斩出最强之剑了,所以姐姐还是早点改比较好——想吃就吃,想斩就斩,一切随心而动,随意而行,不要计较庸人的看法……见我方可斩出,斩出才可见我,好像是这样吧!”

    她说的稀里糊涂,但北原秀次眉头一动。

    扣了雪里的胡话,那这话有点儿意思啊!倒不也仅仅适用于剑术之上……练剑先练心,练心先练人,小萝卜头从小就打不过雪里,倒也不仅仅是天赋的原因——雪里的心思可比小萝卜头纯粹多了,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正好和小萝卜头想反。

    我斩的是我,不是你——不管我的姿式有多狼狈,不管你笑不笑,我斩的是我最强的一剑,和你无关。

    我要拿我心里想要的,哪怕在别人眼中是痴了,蠢了,傻了,疯了,智障了……

    自己有时好面子,有时心太细顾忌太多,好像确实失了自然坦荡,落了下乘,折了锐气……

    就像自己想和小萝卜头姐妹在一起,明明肯定不想做二选一了,但有了初步打算后,有时仍然还会动摇,不时顾忌顾忌雪里的真实心意,不时思考思考冬美会不会同意……左思又右想之下,这样由人不由我,失了本心,还能斩出最强一剑吗?

    不是最强的一剑,能斩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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