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个买卖行不行……”陆佩恩也大笑了起来,一副投资导师的模样。

    然后严礼强就把蜂窝煤,哦,现在不应该叫蜂窝煤了,应该叫藕节煤的构思和陆佩恩与老爷子详细的说了一遍。

    开始的时候陆老爷子和陆佩恩还笑眯眯的听着,等到严礼强说出那藕节煤的制作方法和配方的时候,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被一片凝重和震惊取代……

    比起严礼强和钱肃,家大业大的陆家,更清楚这小小的藕节煤中蕴含的巨大价值和商业前景。

    这买卖能做吗?当然能,谁不做谁是傻子,能把黄土当煤来卖的生意,全天下哪里去找?就算陆家做不了,但陆家还可以再找人,联合起来一起就把这口大蛋糕给吞下,只要能把平溪城的这个市场给占了,这就是一个源源不绝的金矿……

    ……

    晚饭严礼强当然是在陆家吃的,看着晚饭桌子上的那一桌菜,严礼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好这个时代没有野生保护法和手机朋友圈这样的东西,要是有的话,只要拍一张照片传到朋友圈里,估计整个朋友圈瞬间就要炸圈了。

    严礼强喝了一点新鲜的鹿血还有酒,不过也没有喝多,因为那个东西劲儿太大了,稍微喝一点下去,严礼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着起火来一样。

    吃完饭,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就在饭桌上一干人不注意的时候,陆佩恩悄悄的把严礼强来到了屋子外面,一脸鬼祟,放低了声音,“礼强,你想去看看蓓馨么……”

    看着陆佩恩那张肥脸上猥琐之中带着淫荡的表情,严礼强几乎一下子就想起了与某个古老职业联系在一起的附属职业,刚刚上头的那一点酒意,一下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