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快脚嘿嘿一笑:“跟您是没有什么关系呀,可您偏偏就是要掺合!

    您就是个棒槌,您做傻事还要其他理由?

    但凡是个站得正的,您前回也不会让我们四处传言抹黑符姑娘了。”

    一听这话,金老爷就更生气了,跺着脚道:“我就说呢,前回肯定是你出卖了我,肯定是你!”

    前回还真不是李快脚卖了金老爷,但这个时候,他也懒得多说,随便金老爷叫嚣。

    等金老爷叫不动了,他才道:“九月二十八日晚上,王员外郎在素香楼临街的第三间雅间吃酒,您进去寻他,出来之后,就来寻我了。”

    围观的人闻言,忙道:“问问素香楼,那天晚上这两人是不是在一间雅间里。”

    人群此起彼伏地催促声。

    一个穿着富贵的公子哥儿高声道:“你们别为难东家了,人家做生意不容易,我告诉你们,我当时就在临街的第二间,我瞧见他们了。”

    公子哥儿说得有鼻子有眼,金老爷心里一堆脏话,这根本就是放屁!

    他当时去寻王甫安时,整个二楼就只有小王爷常年吃茶的那个雅间有人,其他都是空着的,若不然,他会去见王甫安?

    可金老爷不能说,说了,不就是证明,他与王甫安的确有商量过吗?

    思及此处,金老爷突然背后一凉,是不是那一天,他们就给小王爷盯上了?

    若不是小王爷插手,小公爷再替徐砚说话,也不至于让听风揪住了李快脚啊。

    徐家这几日焦头烂额,恐怕那什么李道姑、谷大娘都是小公爷寻来的……

    金老爷牙痛不已,小王爷那个常年只看戏的人,怎么就管上这事儿了呢……

    因为上回他骂了符佩清?

    金老爷一阵懊悔,也不知道是后悔不该去骂符家人,还是骂得太轻了。

    围观的百姓还在不住说道,原来这官场衙门里的勾心斗角,也是这么不择手段的,这些道貌岸然的官老爷,一个比一个不堪!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种败絮,比什么风流事,有说道多了!

    消息传得飞一般,很快就传到了六部衙门。

    王甫安在整理旧档,窗户打开着,他抬头就见到了有几个小吏探头探脑,对着他们这儿指指点点。

    他冷笑一声,这是来看徐砚笑话的吧,只站在角落里,胆子可真小,怎么不到徐砚跟前来指手画脚呢。

    王甫安又低头看文书,渐渐就察觉出不对劲来,那几个人指手画脚的目标,怎么好像是他?

    他站了起来,直直看着那几个小吏,才对上一眼,那几个人就一哄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