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办法确定身份,猎户怕贸然交出去交错了边,反而害了性命,就一直瞒下来了。
程晋之的伤势严重,后来醒了也无法顺利行走,担心泄露踪迹,便推说自己不记得事情了,隐姓埋名过了些时日。
直到这回大军收复了那片村子,程晋之才现了身形。
顾云锦看过太多话本了,一面听一面笑:“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抚冬捧着点心进来,闻言一怔:“怎么是像?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吗?”
念夏乐不可支,忙不迭冲她点头:“就是就是!”
抚冬最开始叫她们糊弄过去了,下午做事时越想越不对劲儿,追着念夏要问仔细。
念夏拗不过她,又知道抚冬断不会胡乱去说,便把她拉回屋里,咬着耳朵说了真实状况。
抚冬听得连连咋舌,随着念夏的讲述,心跳时紧时缓,拽着念夏的手也是一阵松一阵紧的,听完了才愣愣道:“也就是说,袁二想法子潜到了牢房里,把程三公子给救出来了呀?”
念夏点头。
抚冬小口倒吸着气,眼睛亮了:“他前回回京,去马场就是给夫人报信的吧?他与你说得经过?
细节如此全备,这哪里是报信,分明是邀功!
哎呀!就差明晃晃的问你,他到底厉害不厉害了!”
念夏没有领会抚冬的意思,道:“细节都是程三奶奶、程家姑娘们追着问的。”
“你不开窍!”抚冬白细的手指点在念夏的额头上,重复了一遍,“你不开窍!”
这么一说,念夏哪里还不知道抚冬在笑话她,她把抚冬的手指按下,道:“你就瞎说吧!你都没有见过他,你说我不开窍。”
“我没有见过,听风见过呀,我改天问问听风?”抚冬眼珠子一转,“先不说那袁二是个什么意思,你是怎么想的?他跟着爷天南地北跑,一个人就跑漕运口子上的牛鬼神蛇都摆平了,这回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三公子救回来,那么厉害一人……”
念夏叫抚冬念得没一点儿办法,赶忙往外逃:“就不该告诉你!知道了就来埋汰我,有心思琢磨我这儿有的没的,你怎么不琢磨琢磨你自己?”
抚冬见她跑了,倒没有追着念她,倚着门笑得直不起腰来。
念夏躲了,可顾云锦那儿唤她们两个,念夏只能进去。
顾云锦一抬头对上念夏通红的脸,不由一怔:“叫六月太阳给晒着了?”
抚冬跟在后头,闻言扑哧一声,强忍住的笑又全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