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也没事。在这方面,她不怕警察细查,组工作室是有证据的,王姿、张强、李兰三人的合同足以证明她的工作室确实存在,而至于钱财的由来,水灵敢打赌,只要他们细查到了加多宝的头上,事情就会非常的好看,好看得不得了。

    可她毕竟只是受害人不是嫌犯,警察问得很快,笔录不一会儿就做完了,张德芳挤进了办公室,笑眯眯的给录口供的民警递了根烟,又站在了水灵的身边,贴得极近,低头,两人仿佛很熟般的笑道:

    “灵灵,录完口供啦?人已经放了,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们几个小家伙了,今天我请客,请你们去吃顿好吃的。”

    签完字,“啪”一声,水灵丢了手中的水笔,看似随意,实则有心的起身,拉开一些与张德芳的距离,冲他点头,有礼而疏淡道:

    “谢谢书记,我身上旧伤未愈,不适合大吃大喝,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换药,先走一步。”

    尔后,她快步出门,门外艳阳高照,她却打心眼里觉得寒冷如冰,看着前方水泥塌上正拉着梁青林的手抹眼泪的徐怡,眼底全是隐晦的厌恶。

    而被留在了房内的张德芳一阵气闷,他原打的主意是将水灵带出去吃饭,慢慢拉进彼此的距离,然后让她见识见识成人的世界,这种小姑娘其实很好哄,看着坚贞不屈,送点儿漂亮衣服,值钱首饰,以及买辆车或者给点儿零花钱给她,想将水灵包-养起来不是难事。

    可奈何的是,水灵连跟他出去吃饭都不愿意,让张德芳怎么拉进彼此的距离?想着,那胖子忽而眼珠一转,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水灵那窈窕的身段,拿出手机,拨打了自己其中一个秘书的电话,待接通,便双目闪着贪婪的光芒,道:

    “喂,小邓啊,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在潥水的煤矿是怎么回事儿?好像是说水奇负责承包的矿井出了人命是吧?…嗯,你详细的同我说说……哦,能帮忙就尽量帮忙疏通一下…对,你让他来找我。”

    实际上,天下哪家煤矿不出点儿意外?矿井里不死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事后通常承包方与煤矿方面都要做出一笔赔偿。但事情坏就坏在水奇的承包合同丢失了,煤矿方面原本要支付一大笔的赔偿,现在竟以水奇拿不出承包合同而拖延了这笔赔偿款的发放。

    而水奇身为承包方,在死难者家属找不到煤矿老板的前提下,一直被家属们围追堵截,造成了潥水煤矿的停工,以及出煤量的受阻,水奇天天忙得是焦头烂额,不光光要找水灵,还得每天都提着礼上县里疏通关系。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不难办,相关部门做个批示,煤矿老板也不敢得罪领导是不,张德芳的用意,正是要借着水奇走投无路的机会,给水奇卖个好,然后在水奇面前表达一下自己对水灵的好感,如此这般,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话不需要说透,水奇自然会懂,懂了自然会权衡利弊,权衡后,自然就会把他张德芳想要的亲手送上门了……

    窗外,梁青林与薛东海果真如徐怡所说的不太好,形象邋遢,一下巴都是青色的胡须,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神情疲惫不堪,身边站着几名警察,仿佛在训话般,叽里呱啦的,言辞间充满严厉。

    水灵大步走到徐怡身边去,并未搭理梁青林与薛东海有何反应,凤目直视徐怡,低声道:“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通知书给我!”

    “这…”徐怡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抬头忐忑的看了眼正在给梁青林与薛东海训话的警察,伸手将水灵推远几步,道:“灵灵,我们现在不说这个事好吗,等青林与东海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再说。”

    “徐怡,你别逼我!”

    水灵心中正憋着气,有来自徐怡的要挟,也有张德芳的虎视眈眈,她心情很不好,所以一点儿也不希望等梁青林与薛东海出公安局大门,她必须马上拿到通知书,马上离开这个让她厌恶的破地方,于是浑身气势如冰,盯着徐怡,一字一字的往外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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