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早就筋疲力尽了,一见有地方休息,倒头就睡。骆飞的身体,当然不会被这连急行军都算不上的行程拖垮,不过为了省事,他还是躺在chuang上假寐。
直到快中午,才有车队来接骆飞三人。
领头的人自称是赵宝贵将军的副官,奉将军之命,特来迎接贵客。
那位副官有意无意的,将段兴禾和瘦猴安排在一辆车上,他和骆飞一辆车。来的车一共有四辆,都是清一色的军用吉普车。每辆车上有配有两个手拿AK的军人。
小小的车队,没有在这个村寨停留,带上人直接向回驶去。
走到路上,副官掏出香烟和骆飞攀谈起来。通过交谈,骆飞知道,这个人也是从中国来的,他的名字叫安化。据安化讲,赵宝贵手下的军官,有不少的都是从中国偷渡过来的,还有人有过从军的经历。
两个人一边抽着香烟,一边交谈,气氛很好,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不过这时骆飞的心里,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这个叫安化的副官太奇怪了,他接待的主要对象,应该是段兴禾,而不是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好歹段兴禾还顶着昆赛的名头,这小子对段兴禾不管不顾,拉着骆飞一个劲的聊家常,本身就很奇怪。再加上,骆飞好歹跟间谍水平不差的林宗南学过,自是能够听出,这个安化的语言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陷阱。
自己暴露了?不可能啊,就算蝎子对自己不放心,那也轮不到赵宝贵的人来盘问自己啊?难道,蝎子真正投靠的人,是赵宝贵!
这个大胆的推论一闪过骆飞的心头,他就开始仔细观察车队的情况,必要的时候,抢夺一辆车逃跑,就成为了最后的手段。
车队每前进一米,就离赵宝贵的老巢近一米,骆飞要在到达赵宝贵的老巢之前,想法问出蝎子是否正在那里等自己。
“安化兄,你来孟达几年了?”骆飞装作无意的随便问了一句。
安化笑着说:“转眼就快七八年了。我刚来的时候,也就和你差不多一样的年龄。现在啊,都成了小姑娘嘴里的大叔了。”
骆飞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问:“我能问问,像你们这些在孟达扎根的中国人,都是为了什么吗?”
安化闻言又是一笑,说道:“还能为了什么,老家呆不下去了呗。在这里的中国人啊,也不都是犯了事的。也有在那边生活不下去的,这些人还是占大多数的。要是来这里的中国人,人人都是逃犯,都是罪犯,这些将军们,也不敢要啊。”
轻松的将话题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好像说了些什么,其实,什么信息也没有透露。
“你们呢?我看你和那个李先生,都是和段先生一起偷渡过来的吧。怎么了?也是在老家欠了债,还不起,才跑过来的?”安化看似随意的问道。
骆飞心想,又来了。表面上不动声色,他说:“要是那样也就好了,找亲戚朋友借一点,总能周转的开。我和李老哥都是被人陷害的,上了警方的通缉令。本身我们身上就不干净,自然不愿意等警察来抓,只好跑过来,避避风头。”你不说实话,老子说!老子说的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就是严刑逼打瘦猴,得出来的也是这些,老子看你怎么办!
安化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很世故的说道:“嘿嘿,别说你们身上不干净了,就是干净,进了警局,也不一定能出来。这些年,媒体上曝光的还少吗?多少人都是被冤枉到大牢里去的?就我知道的,逃到这边来的,被冤枉的还不少呢。”
这显然是为了和骆飞拉近关系,信口胡说的。要真是被冤枉的,估计没机会跑到这里。
安化这是从语言上和骆飞站在同一个立场,从而化解骆飞的戒心,然后,利用语言陷阱,把骆飞的话套出来。
骆飞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