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法呼吸。

    倒不是说这些酒价值多少,反正不管多少钱,所有的藏品都在自己的酒窖里。

    主要是有价无市啊,就是花钱也买不到了。

    “这太贵重了吧?”鱼闲棋并没有觉得喜悦,而是轻蹙眉头,看着敖夜说道。

    她知道敖夜的家世很好,但是,这只是她的一个生日而已,没必要浪费这么好的酒......

    这叔看向鱼闲棋,笑着说道:“我们家少爷说了,今天是鱼小姐的生日,所以让我送一支香槟过来......”

    他把擦拭干净的香槟双手捧着送到鱼闲棋面前,说道:“这种喜庆的日子,开一支香槟恰好应景。鱼小姐说是不是?”

    “是的.....可是......”

    鱼闲棋接过香槟,仍然觉得这礼物太过沉重。

    傅玉人瞄了瞄桌子上1949年的白马红酒,又瞄瞄鱼闲棋手里捧着的香槟,问道:“我想知道,这两支酒.......得多少钱啊?”

    达叔瞥了傅玉人一眼,说道:“喝酒嘛,喜欢就好,价钱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不过,他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傅玉人的问题,指着白马红酒,说道:“2010年,日内瓦佳士得拍卖行拍出一瓶6升装1947年份白马葡萄酒,成交价为304375美元,约合人民币198万6655元,创造了当时拍卖会最昂贵葡萄酒的记录。这支是1.6升的,市场大概价值为四十万左右吧。因为这个年份的白马外面已经断货,所以具体价格不好估计。”

    “呼.......”

    包厢里几人的呼吸声音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达叔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鱼闲棋手里的那支沉默之般香槟上面,云淡风轻的说道:“目前,这支酒只在各大拍卖行和顶级酒店出现,如在莫斯科的利兹卡尔顿酒庄其售价高达275000美元,每瓶约合人民币179万元。”

    “......”

    鱼闲棋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一瓶香槟,是一颗地雷。

    重得有些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