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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光估计错误,熄灯之前的确是她像恶霸欺压良家妇女一样,薛染羞羞答答的总是不肯脱下衣服,而熄灯之后,先是只能听到她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到了最后,便是她的求饶声和哭声

    第二天,风光捂着酸痛的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反观神采奕奕的薛染,她咬着牙不满的道:“薛染,你骗我”

    薛染很有耐心的揉着她发酸的腰,见她明明舒服的要哼哼的样子,却又故作发怒,他不解,“我哪里骗你了”

    “说好的纯情小白兔呢到了后面你你都把我弄哭了”她满脸羞愤,薛染这家伙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真是太丢脸了。

    薛染咳了一声,“这都是因为娘子太热情的缘故。”

    想到昨夜的疯狂,又想到此时她那软的不可思议的身体上遍布他昨夜留下来的痕迹,薛染隐隐又有了冲动

    “薛染”风光抓着他本来放在她腰间,却开始上移的手,“你不要乱来,我很累了”

    薛染颇为遗憾的叹息。

    一个禁欲多年的纯情男在第一次吃到肉后,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自新婚之夜起,薛染就拉着风光几乎是“夜夜笙歌”,风光当然是深感力不从心,可是只要薛染压在她的身上,他的神情一贯是温柔的,但他却会用平时不会有的低哑嗓音问她:“再来一次,好吗”

    真是该死的性感

    也因此,风光把自己卖了一次又一次,然后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又捂着腰悔不当。

    最后她以想吃糖葫芦为由,得寸进尺的还要求着是江南的糖葫芦,终于让薛染出谷了三天,推开门走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风光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正在扫地的清玉见了她,走过来说道:“师父嘱咐我让你吃早饭。”

    虽然说现在差不多都是中午了。

    “早饭这种事,不急不急。”风光拍拍他的头,“好几天没有见到我,你有没有想我啊”

    这些天她都被迫待在房间里,“身体力行”的伺候着薛染,就连吃饭都是薛染喂的,唔好像有种太**的感觉。

    清玉冷漠,“我才不想你。”

    她装委屈,“小清玉可真伤师娘的心,这么多天都没有来找过我。”

    但凡他来找一下她,她就能有理由逃脱薛染的“魔抓”了。

    “师姐说了,你和师父在造小师妹,我不能去打扰你。”清玉的表情很正常,他的语气里有一丝小期盼,“你什么时候和师父把小师妹造出来啊”

    他把造师妹说得好像是造一个木偶一样,不用多久就能雕刻出来了,可见他压根不懂“造师妹”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但清玉不懂,她老脸反而是难得红了,“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小师妹,说不定还是小师弟呢”

    清玉疑惑,“造人还是随机的吗”

    话题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风光怕自己带坏小孩子,决定不再谈这个,她清清嗓子,“那啥,我问你,今天是你师姐吃药的日子,她吃药了吗”

    “吃了。”清玉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扫帚。

    她点点头,“时间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