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投资也不错,放个三五年,市值翻倍是至少的。”

    说着,赵贤良已经引着李牧进了自家客厅。

    李牧把鲜花和酒放在茶几上,说:“赵叔叔,我也没带什么礼物,给阿姨买了束花,给您带了瓶酒。”

    赵贤良笑道:“谢谢你,有心了,快坐!”

    邀请李牧在沙发坐下,赵贤良便笑着说道:“子秋跟你阿姨在厨房忙活,吃饭估计还要等一会儿,你会不会下棋?咱爷俩杀两盘。”

    李牧忙问:“赵叔叔想下什么棋?我棋牌玩的不是很好,会的有限。”

    赵贤良问他:“象棋,会吗?”

    李牧会下象棋倒是有很多年了,但是棋艺一般,没接受过什么系统的培训,不过既然赵贤良想玩,他自然也不能拒绝,于是便道:“我象棋下的不好,只会马走日象走田这样的基本规则。”

    赵贤良哈哈一笑:“会基本规则就够了,说实话我也是个臭棋篓子,棋下了二三十年,但水平一直没什么进步,咱俩闲着也是闲着,就是瞎玩。”

    李牧笑道:“好啊,那就杀两局!”

    赵贤良这时候站起身来,说:“走,咱俩到楼上书房下棋去。”

    李牧忙道:“我先去跟阿姨和子秋打个招呼。”

    话音刚落,听到动静的谢芸已经从厨房来到客厅,见到李牧,笑着说道:“李牧来啦。”

    李牧站起身来,礼貌的说:“谢阿姨您好。”

    “你好你好。”谢芸笑着说:“刚才子秋还说你,这么快就过来了。”

    赵贤良指着茶几上的鲜花,对谢芸说:“李牧还给你买了束花。”

    “是吗?”谢芸急忙来到跟前,看着茶几上的一束康乃馨,格外高兴的说:“花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了李牧。”

    “谢阿姨您客气了。”

    谢芸微微一笑,说:“你陪你叔叔先坐会儿,我接着去做饭,咱们六点半左右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