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并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只是想你认清现实,你旁边的这个男人不是良人。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哭。”
赵轻冉只觉得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如果同舟都不是良人,那这个世界上肯定就没有什么良人。李一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公,但是我告诉你,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他。”
李一诺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轻嗤一声:“欺负他?罢了,认识你那么久,现在才知道你也只是个愚蠢的女人。”说着又有点心灰意冷道,“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我只是要看看你还会蠢多久。”
赵轻冉完全不想理会他说什么,只担心许同舟的伤,扶着他上了不远处的车。
进了车内,赵轻冉小心翼翼拿下他捂着鼻子的手,看到还隐隐在流血,赶紧抽了张面纸给他擦拭。
“嘶——”许同舟因为她的触碰倒吸了一口冷气。
赵轻冉忙不迭停下动作:“很疼?”
许同舟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有点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赵轻冉看了看窗外李一诺呼啸而过的车子,怒道:“可恶!”
许同舟拉住她的手,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起了点冲突,他一时没忍住就朝我动了手。”
赵轻冉哼了一声:“我从小到大就没见你和人红过脸,你能和他起什么冲突,还不是他找事!以前也没见他是这种人,怎么过了几年变成了这样。”说着,庆幸地拍拍胸口,“还好当年果断和他分手,不然指不定会被怎么家暴。”
许同舟神色不明地看了看她,轻笑了一声。
回到家后,许同舟的鼻血是止住了,但鼻梁明显肿了起来。赵轻冉给他找出药边擦边开玩笑感叹:“要破了相可怎么办?以后我想转手都转不去了!”
许同舟将她揽在自己腿上坐好:“怎么?还想转手?”
“那可指不定,要是哪天我用着不痛快分分钟把你甩卖出去。”说完没心没肺哈哈大笑起来。
许同舟也不生气,就是手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钻。赵轻冉怕痒推开他跳起来跑开,拿起遥控器开电视,电视中的江城频道正在播放本地新闻,一个不知什么会议,一众人群中,赵轻冉眼见看到台长吕台,他旁边坐着一个她熟悉的年轻人,两人似乎在探讨着什么。
赵轻冉撇撇嘴调台,没好气道:“李一诺还真是无处不在。”
调到省台,正在播放一个行业颁奖晚会。上台领奖的人赵轻冉恰好认识,她走过来兴奋地拉着许同舟道:“你老板呢?他最近风头可真盛,三天两头就看到他上头条。”
许同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公司上了市,他每天被媒体追着其实也挺烦的,有时候还想推我出来给他挡一挡,我才不干。”
赵轻冉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没错,保持低调是好品德。”
正说着,颁奖人也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上了台。作为电视行业从业人员,赵轻冉对这位颁奖人当然也是认识的,还好巧不巧白天的时候,在人事处谈起过,就是那位曾经在江城电视台的台长,现在省台的副台长,也是曾经对人事处说她放弃录取改变她命运的那位关台长。
赵轻冉本来说笑的表情僵住,看着关台与比邻网那位大名鼎鼎的总裁,熟稔地谈笑风生,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滋味。
许同舟注意到她的表情,试探问:“怎么了?”
赵轻冉转头看向他,准备将今天在人事处听来的事情告诉他,让他给自己分析,但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受伤的脸,又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笑了笑摇头:“没事,就是觉得你们老板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