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河?”

    “有,但不说。”

    “??”

    “不是针对你,行有行规,摆渡人也有摆渡人的规矩,自己找到办法离开是自己的本事,若其它摆渡人帮忙,性质就不同了,你可别忘了,你,我,甚至包括青莲上御他们看到的岁月长河都是支流,上面还有整个宇宙的岁月长河。”顿了一下,大主继续道:“没听说谁能把那条岁月长河给引下来,但那条岁月长河是主宰整个宇宙的时间规律,与支流完全不同。”

    陆隐疑惑:“你的意思是,主岁月长河也有摆渡人?”

    “摆渡人就是个意思,或许是摆渡虫子,摆渡生物等等,总之别妄想改变摆渡人这个体系,否则大难临头。”大主严肃。

    陆隐眼睛眯起:“这是你的认知?”

    “是猜测。”

    “只是猜测?”

    “猜测还不够吗?宇宙最让人不安的一点在于未知,若能对某些事物进行猜测,已经减少一半恐惧。”

    陆隐点点头,这话倒也对,就跟自知之明一样。

    在宇宙生存,对自身要有自知之明,对外,要有猜测,若连猜测都没有,就是深渊。

    可悲的是大部分文明是无法猜测宇宙究竟存在什么的。

    猜测,并非凭空妄想,但凡有所猜测,必然是心有所感或者某种预想,这代表本身也在接近那个猜测,这才是猜测的意义。

    若胡乱猜测,等于什么都没做。

    大主能猜测主岁月长河,靠的也是她本身就是岁月长河摆渡人,除此之外,别人是难以猜测主岁月长河之威能的。

    “摆渡人的事尽量别谈,除非等你有一日能猜测那条主岁月长河。”大主道。

    陆隐望向星穹:“越以为了解宇宙,越发现离它越远。”

    “永生境能否猜测主岁月长河?”

    “我哪知道,这你该问他们,你们人类是我见过最会隐藏的生物,一个个的表面看上去斯文有礼,见过这个前辈,见过那个前辈的,真打起来比谁都狠。”

    大主下意识看向母树树冠:“我是真没想到惊门上御能以一敌二,一直以为她比血塔上御差不少。”

    “这不意外吧,惊门上御毕竟曾经战天地,若非突破永生境,与我应该差不多。”

    “不一样,战斗胜负既取决于本身战力,也取决于意志,惊门上御的意志就极强,偏偏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她看向陆隐:“你要知道,任何踏入永生境的生物,都会在那种束缚下被磨平性子,谁也不例外。”

    “可惊门上御居然还能爆发那么强烈的战意,她是真想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