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陆隐曾经理解青莲上御的做法一样。

    虽然不骂,却不代表长天认可陆隐,陆隐现在是敌人。

    长天沉默了。

    陆隐坐在河边也没急着开口,就在这尝试融合两股力量。

    时间缓缓流逝,从一开始的沉默到后来,不知道怎么说起的,长天渐渐对陆隐说了一些他知道的关于九垒的往事,对他来说是历史,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个时期最怕碰到第七壁垒的家伙,一个个看着正气凛然,号称可以治病救人,无所不能,实际上贼阴险,谁得罪了他们,在你屁股底下塞针都没人知道,我天眼族可没少吃亏,偏偏还得罪不起,那些家伙救人确实有一套

    。”

    “第七壁垒?擅于用针的那些家伙?”

    “对,就他们,我没经历过,但族内先辈可吃过不少苦,阎门七针,听着霸气威武,实际上阴人狠着呢,尤其九垒大比的时候,我告诉你,那是最阴险的,九垒大比之前的几年,凡同辈人到哪都要小心针,很多人都中招了,卑鄙。”

    “要说多卑鄙,九垒大比前,所有比武场地都要查一下有没有针,这已经形成惯例,你就明白他们有多阴险了。”

    “就没人管?”

    “谁管?第七壁垒专出无赖,用长屠前辈的话说就是小老头不要脸,不要脸则无敌。”

    陆隐学阎门七针的时候就想过他们擅长偷袭,还真是。

    …

    “最猥琐的是第五壁垒。”

    “第五壁垒?”

    “修炼心技的壁垒,我也不知道心技怎么修炼,如果说第七壁垒是卑鄙,第五壁垒就是猥琐,一旦他们认为那一代九垒大比打不赢,就在大比前想办法出招了,印象最深的一代更是早早出招,让一批小家伙拉着其它壁垒的精英弟子玩,都是孩子,一个个无心修炼,都被拉去玩了,以至于那一代比试惨不忍睹。”

    陆隐抿嘴,那是相学教的。

    …

    “我们天眼族一直被其它壁垒羡慕,说我们得天独厚,但他们根本不知道瞳力修炼很难,很多时候把精力放在修炼瞳力上,手段比之其它壁垒就少得多,而天眼境界早已被摸透,一个个针对我们,让我们每

    次比试都很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