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何在,天子威严何在?那些酸嘴皮子的文官又该如何想,难道操训一年多的城防军,就操训成这个样子?”

    说着,王承恩冷笑一声,又道:“再者说了,新建伯毕竟是英国公的人,如今的勋戚可不再是从前的勋戚了,城防军和禁军大多是勋戚和世家在掌管,不能去触这个眉头。”

    “属下明白了,即刻去办。”李有德恍然大悟,点头说完转身便要出去。

    “回来,本督想了想,还是跟这儿写份道歉信交给你带过去。到了那儿,你就说是无心之过,至于那个带队抓人的差头,明儿一早找个由头弄到辽左去干事,太张扬了,留在京城只会坏事。”

    闻言,李有德面色一变,赶紧点头。

    “咱家厂公说了,这次是下属好心办了坏事,认错了新建伯的犯人,这宁完我已经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了,还望新建伯和城防军的众位兄弟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毕竟,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

    李有德来到城西防军大营,对着满帐的军将和外头围拢的兵士,直接低头认错,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这李有德是李有成族第,两人都是东厂厂公王承恩极其倚重之人,这次来不仅带着王承恩的道歉信,其本人竟也是如此低姿态。

    王先通本来听到那件事也是满心的恼怒,对东厂行事大为不满,看了王承恩的信之后,当下气儿也消得差不多,亏得这家伙认错快。

    将信烧毁,王先通冷哼着说道:

    “宁完我是不是毫发无伤,这个本伯可是管不着,留着这条狗的性命,陛下还有用处,倒是你们东厂的人,近来行事是不是过于乖张了?”

    “是是是,新建伯说的是,厂公对此也是大为震怒,方才带队那个役长已经被调出京师,前往辽左之地探听情报去了,这都是误会。”李有德听了王先通不依不饶的话之后,心中却是对王承恩的先见之明更加佩服,赶紧说道。

    这样以来,王先通倒是也无话可说,毕竟王承恩不仅认错把人送了回来,就连自己人都调出京师前往辽东探报去了。

    “行了,本伯大人有大量,你且回去告诉王承恩,下次再出这种事,他可要知道当今圣上最痛恨的是什么!”

    李有德也是心下震惊,连声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待他离开不久,城防军大营是一片哄堂大笑,城防军新晋将领高山大大咧咧说道:“伯爷,这东厂平日里嚣张跋扈得很,怎么这回变得如此乖巧,就如同那娃娃一般!”

    “哈哈哈,高兄弟说的在下也想不明白,伯爷,是何道理?”

    听到诸将询问,王先通方才脸上恼怒的神情此时也消散殆尽,笑了几声,说道:“当今圣明天子,岂能让京中再出一个魏忠贤?”

    “更何况,这王承恩是条老泥鳅,圆滑着呢,行事不会没了度,本伯一直就等着他把人送回来呢,只是没想到态度如此卑顺!”

    高山喊道:“如此一位圣明天子坐朝,那些文官也该抖三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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