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下楼。

    “敢阻拦厂卫办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在他们的喊叫之下,东厂番子将崇祯和身旁几个人围在里面,周围看戏的食客和行人一个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出逃,没人敢管闲事。

    尽管被人围着,崇祯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不屑,心中,委实已经对东厂失望到了极点。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大批脚步声,却是方才那汉子领着张鼐和一批兵士赶到,见到这个场景都是大惊失色。

    在自己的辖内,皇帝出行被人围了,这特娘的还得了?

    当下他也顾不上对面的是不是厂卫了,直接喝令道:“下了他们的兵器,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尊令!”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兵,番子们见了这阵势,一时之间倒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打起来,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酒楼中的动静,很快就让全城的人知道,无数人围拢过来,对着里面指指点点,有的人振奋异常,有的人不断摇头,有的人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是千奇百态。

    “那是张将军吧,竟然敢管东厂的事?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呀!”

    “来得好,这些番子早该收拾收拾了!”

    听到这话,一旁一个商人摇摇头,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一边吩咐伙计收摊一边叹息道:“没用的,前段时间那个刘老爷小妾被番子当街抢了,最后人都上吊了,刘老爷气不过,把事情都闹到永平的知府衙门去了。”

    “还有这事儿?”一个妇人眼中吃惊,连忙问道:“最后怎么样了,番子伏法了吗?”

    商人冷笑几声,无奈地道:“最后怎么样,不还是息事宁人了,就那些有权有势的大户老爷都斗不过这些番子,就知府衙门都不敢管的事,一个小小抚宁卫指挥使,朝廷一句话一撸到底,现在是把人拿了,事情闹上去,最后还不是自找没趣。”

    “事情闹上去也好,当今皇上圣明,肯定不会看着番子仗势欺人的。”一个农夫说道。

    “你特么一种地的,又懂个什么?番子们手眼通天,岂能叫皇上知道这些事儿,那定然上上下下都瞒得死死的!”

    商人有些无语,也是不想和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再多说,收拾好摊位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酒楼内,从二楼缓缓走下来一个东厂档头,阴着脸说道:“张指挥,仗着有几个小功,就敢插手东厂的事了?”

    张鼐没有搭理这厮,转头直接半跪下来,惶恐喊道:“末将酒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闻言,不仅那个东厂档头摔了个跟头,就连外头围观的各色人等,都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陛下,难不成这其貌不扬的人是皇帝?

    崇祯皇帝早已没了任何隐藏身份的心思,本来愉快的心情也被破坏殆尽,抬手示意满头虚汗的张鼐起来,笑吟吟的看着这几个东厂番役,道:

    “好威风的东厂,就是你们厂督大人来了,也不敢在朕面前放肆吧?”

    “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这几个番子腿抖的厉害,当下是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道这次算是撞枪口上了。

    不是说皇上在营中,大军就快开拔,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城里来闲逛。

    崇祯没有理会这几个败类,低眉看了一眼呆呆坐在地上,同样还没转过来的女子,淡淡道:

    “放心,朕既然看到了,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张指挥!”

    “臣在!”张鼐擦擦汗,连忙喊道。

    “城内有没有东厂的分署?”

    张鼐道:“回陛下,有一个,就在两条街之外,领事的是个百户,上下大约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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