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做什么事都不顺,连揍儿子都不顺。

    宦官战战兢兢的道:“他……他在金水桥,胆大妄为,居然提了一首诗……”

    “提诗……”

    方继藩心里翘起了一个大拇指,讲究人啊,只此一举,实是证明了,安南国自古以来,就是我大明的大部分,否则,咱们老祖宗们的提诗和到此一游的老传统,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安南人身上,看来从血统而言,安南人绝对是我大明旁支,跑不了了,赶明儿拿下了安南,得找几个大儒论证一下。

    这简直就是骑在头上拉si啊。

    不同于方继藩心里的小九九,弘治皇帝怒火彻底的爆发,双眸瞪得老大:“何诗?”

    宦官有些不敢说,却依旧期期艾艾的念道:“南国山河南帝居,截然定分在天书……”

    弘治皇帝脸都绿了,南国山河,果然是自居自己是南朝,这没跑了。还南帝居,他们是南帝,难道朕是北帝吗?

    宦官暗暗观察弘治皇帝的脸色,虽然心里害怕,却依旧继续道:“如何逆虏来侵犯?汝等行看取败虚……”

    此言一出。

    弘治皇帝狠狠拍案:“好大的胆子!”

    后头,直接将大明喻为逆虏,这就更加是胆大包天了。

    弘治皇帝这一拍案,吓的其他人个个战战兢兢,弘治皇帝咬牙切齿的从嘴角挤出话来:“果然是狼子野心,看来,征伐安南,实是安南罪有应得,卿等怎么看待?”

    “……”

    众人都不敢吭声。

    陛下从未如此愤怒,现在说任何话,都是触霉头。

    朱厚照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可惜他没有鸵鸟的技能。

    “嗯?”弘治皇帝见众人不满:“方卿家,你先说。”

    方继藩心里说,我能说啥,我又不是北帝,骂的又不是我……可见弘治皇帝恶狠狠的向自己看来,方继藩毫不迟疑,立即道:“此诗,几处韵脚都错了,且水平很是不堪,臣若是作诗,比他好。”

    其他人听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啊,是啊,臣若是作,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