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
方唐吉……
弘治皇帝一皱眉。
这个人……听着很耳熟啊。
猛地……
弘治皇帝想起来了。
弹劾奏疏里就有。
“这个人,他不是病重的要死了吗?”
“没有……卑下的缇骑,明明在来奏报之前,还看到这方唐吉的车轿,往县衙里赶呢,龙精虎猛的很哪,哪里有半分病重的征兆……”
“……”弘治皇帝瞠目结舌。
他也算是服气了,一个弹劾奏疏里,要死的人,转过头,就死而复生,不但活着,还精神奕奕,不只如此,居然还能指使人闹事。
若是针对县衙的闹事倒也罢了。
弘治皇帝尚且还可以解释为,这是人家恨透了县衙,认为这是苛政猛于虎,咽不下这口气……所以……
可是……瞧着这架势,摆明着,人家精力充沛的很,跑去祸害涿州二县的百姓了。
这……算不算欺君罔上?
说好了要死了呢?
…………
方继藩和朱厚照,下巴都要掉下来。
方继藩真没想的这么深远,道路能带来财富,他是有预见的。可他没想到这些士绅战斗力如此之强啊,刚刚带来了点财富,一听有人要利益均沾,二话不说就抄家伙,你大爷,黑,真黑!
可是接下来……
方继藩无语,他没研究过路权的问题,便看向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咳嗽一声,才勉强抬起头,看着牟斌:“你说的那个方唐吉,是方继藩的方,唐宋的唐,吉祥如意的吉?”
“正是他!”牟斌无法理解,陛下为啥关注点,这么的与众不同。
弘治皇帝仰头,看天,无言!
……………………
写完了,我们这里下雪了,居然开始怀念起北京的暖气,惨啊。求点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