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感觉,恶心满满。

    “你问这个干嘛?”安馨兰越想越不对劲。

    安琬眼睛一撇,“你还有心思理我?管管你自己吧。”

    不顾侄女的反感径自拿出一根烟点着了,开始吞云吐雾。

    “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你家韩世均可是那茶楼的熟客,固定的茶室,固定的茶艺师、服务员和琴师。哦,听说那位琴师也是茶艺师介绍的。傻妞,别以为一个男人过了三十还是不解风情的小子,人家可能只缺一位上得台面的正.宫娘.娘。”

    说白些,人家背后可能有一座后.宫。

    这番话让安馨兰脸色发白。

    “你胡说。”语气不太稳定。

    安琬的眼神略讽刺,兀自望着车顶,“我胡说?今晚这出戏你以为是偶然?我特意花钱调查过他,抓不住把柄,所以今晚想试试他对那位茶艺师是什么感觉,果然……你看看姓柏的,他才是正常客人该有的反应。

    你家那位……哎,八成是看见你在才逼人家经理脱外套,不然他的外套现在就盖在那女表子身上了。过两天就是婚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她并不老,今年才29岁,父亲老年得女有的她。

    至于那些被抓进去的泼妇,怕什么?她早就交代好了,出门拐个弯就放了。至于那位茶艺师,勾.引男人的贱表都该死!虽然抓不到铁证,长得一副妖娆相肯定不是好女人。

    有本事告啊!找得着人的话。

    ……

    尽管暗地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韩、安两家的婚礼如期举行。

    柏少华来得很低调,身边只跟着一位司机。

    林辰溪也是,他其貌不扬,悄然而来除了新郎,其他人都不知道。

    不像那海家大小姐,永远是瞩目亮眼的聚光点所在。与一干权威人士寒喧过,她终于来到婚礼现场一间僻静幽雅的休息室,像阳光房似的四面是玻璃,鲜花满屋,厚帘勾在一边。

    海大小姐一坐下便抹把虚汗,怨气满格,“你们这些男人真是够了,一个个抢着结婚生怕没人要似的,想过我的感受吗?”赶了好几场婚礼,黄金剩斗士群如今只剩她一人裙下无臣。

    她的怨言让柏少华、林辰溪忍俊不禁,剩女无分贵族与平民,不懂怎么安慰好。

    “喂,你们急着娶回家的女人呢?怎么都没来?”她想逗那对双胞胎。

    林辰溪得意地笑,“我老婆在家养胎,没法凑热闹。”

    “我闺女儿子太闹,她要在家看着。”柏少华不遑多让,虽然事实让他很郁闷。不能直说她翘家,这位林师兄等于他大舅子,被揍的话不得还手,更郁闷。

    海大小姐:“……”

    好不容易从师奶团脱困,却误入奶爸群,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