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凭什么指望别人流血牺牲?”
“人人都怕死,她们怕死没错!难道弱者活该受苦受难?对,她们不敢抗争连累其他女性受罪。”白兰神情激动,“可我们的不作为跟她们有什么区别?”
“问题是你能做什么?”苏杏略不耐,“女人不能流血流泪?一定要靠男人替她争取活命的机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什么资格绑架别人去做?忒不要脸。”
“连命都没了还要什么脸?我们村的人明明有能力却见死不救,不是很自私自利吗?”白玉气愤而站,“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只为男人着想?
她们难道不知道,女人地位卑下的那一天也是她的末日吗?卑躬屈膝的人终将跪一辈子!”
言毕,这位白玉女士气愤地拂袖而去。
把苏杏气得肝疼,筱曼很配合地给她顺背顺气,“小孩子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其他小妇人们见状,也纷纷出言安慰。
“白兰性子比较直,苏姨您别放在心上。”
“是呀是呀……”
众人好生安慰一番,见把主人家气着了也不好意思多呆,很快便告辞离开。走出院门的时候,恰好云非雪拎着一大包点心进来。
“诶?大家这是怎么了?好像闻到一点火药味。”她上到三楼时说。
筱曼噗哧地笑着,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等她说完,苏杏不满地说:“你还笑,刚才也不帮我说说话?”害她以一敌八落于下风。
“特么的我居然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观点不同而已,不必较真。”筱曼笑嘻嘻地说。
苏杏撇撇嘴角,顺顺气,“还好我心胸宽广。”气不过两秒,没事了。
“别怪我冷血,这次我站苏苏,”云非雪利落地从大纸袋里拿出蛋糕和小馒头,还有三包卤香鸡块和炸鸡翅,“她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到哪都是这种结局。”
苏杏叹着:“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说,萧阳真的那么过分?他.妈严华华不管吗?”苏杏问筱曼,希望她能从安德的想法中看出一点内容。
“严华华连儿女都不想认了,哪有心情管束他?”
得知真相之后,她以前的温善面孔一去不复返,身心俱冷,哪里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
“总之,现在萧阳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早晚会遭报应的。”筱曼唯有叹息说。
云非雪随声问:“就在家门口发生的事,华哥不会不知道吧?他没叮嘱安德兄做什么安排?”
筱曼一听,头大,“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也不能说,貌似他打算利用梅林各村作局来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不知会否成功。至于那些女人的死活,受罪与否均与他无关。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女人也不例外。(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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