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了,这议论来议论去的,没准儿还真如六爷所说的那样,无端的对庹泽洋他们生出些嫌隙出来。

    隔壁堂屋里,秦予希正抱着面碗,将祁子涵给她下的一碗面吃了个精光,连汤都喝完了。

    然后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说道:

    “六爷还是个明白事理的,这种思想不能发展下去,要是发展下去了,庹泽洋这些离开了界山寨的人,纠结起来闹腾的话,这麻烦就没完没了了。”

    祁子涵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她,无奈的笑问道:

    “都吃完了?我还以为你吃不完呢,还想着不能浪费了,一会儿你吃不完的我给你吃了。”

    “哎呀不行了,我要睡觉去了。”

    秦予希吃饱了,困意就来了,直接将桌面上的面碗,往祁子涵的面前一推,道:

    “你洗碗。”

    说罢,秦予希就跑回去睡了。

    过得一会儿,秦予希迷迷糊糊中,听得陈玉莲开了堂屋的门回来了,她便从床上起身来,披着衣服打开了卧室的木门,睡眼惺忪朦胧的看着堂屋里的陈玉莲。

    陈玉莲没有开灯,坐在堂屋里头,正在长吁短叹的,见着秦予希开了卧室的门,就站在门边儿上,她便问道:

    “怎么还不去睡?”

    “外婆,那套金花服是假的,您是知道的吧?”

    秦予希站在门边不动,她不太希望看见陈玉莲跟着寨子里的人瞎忙活,而且她去年将金花服拿去拷贝,又将正版的金花服带去了省城,找了华为银行的保险箱存放着,这个事情虽然没有明着告诉陈玉莲。

    但她也没有瞒着陈玉莲做这件事。

    之前陈玉莲一直将金花服当成个宝贝般,压在箱底,可后来秦予希就把那套假的金花服挂在自己房间里,这个事儿,陈玉莲也是知道的。

    所以见陈玉莲一个人坐在堂屋里,长吁短叹的,秦予希心里头就有些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出来,想要提醒陈玉莲一句,被偷走的金花服,其实是一件假的,真的现在被秦予希收在一个稳妥的地方,不会教旁人知晓。

    黑暗的堂屋里,肖曼曼和秦庆国去了民宿那边帮忙,祁子涵在秦予希舅舅的那间房里睡着,陈玉莲伸手,冲秦予希招了招手,道:

    “过来说话吧,这里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