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里可好玩儿,崇山峻岭的,原林一片连着一片,我们打山地演习的时候,可从没人能打得过涵哥。”

    同僚笑着,与庹灵韵有意攀谈了起来,她笑着却是不再说话了,挽着绪泽的手臂,往他身后站了站。

    这姿态已经很明显了,男人其实不太喜欢女伴在这种场合里太过于健谈。

    尤其是绪泽这种人,本来话就挺少的,他的同僚和他的女伴可劲儿的聊天,将他置于何地?

    且她如今已经是绪泽的女朋友,虽然在华夏戏子没什么地位,可也不能跟别个男人在这样的场合相谈甚欢。

    对同时抱多位大佬大腿这事儿,庹灵韵不是很热衷。

    绪泽在庹灵韵后退之际,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了握庹灵韵放在他臂弯里的柔荑,没和她说什么话,只是抬头又对上了他的同僚,与同僚继续往下说联合演习的事儿。

    没聊多久,祁睿渊房里的客人就出来了,帝都地界儿的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见着绪泽纷纷点头打招呼,然后让了绪泽和庹灵韵进去。

    祁睿渊今天喜欢了件红色的中式唐装,明明不是他过生日,却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寿星公似的,一副跟祁楷抢风头的架势。

    见着庹灵韵挽着绪泽进来,苍老的祁睿渊,一脸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抄起手边的什么家什,看都没看,就朝着绪泽砸了过去。

    只听得祁睿渊怒道:

    “我没还没死呢,容得了你这么欺负我们灵韵?”

    此前庹灵韵之所以能在华夏畅通无阻,平平安安干干净净的,不依靠任何交易,成长到至今,可以说背后除了秦予希之外,祁睿渊及他那群老爷子,是起了很重要作用的。

    如今绪泽突然冒出来,此前跟庹灵韵并无半点交集,庹灵韵也没有跟祁睿渊他们这些老人通过气,说过绪泽的任何点滴。

    所以今日绪泽和庹灵韵这幅高调的样子,很容易就让祁睿渊联想到,绪泽是不是给庹灵韵施压了。

    绪泽一歪头,单手稳稳的接住了祁睿渊丢来的花瓶,低头恭敬道:

    “祁老,我真心的。”

    这时,庹灵韵松开了绪泽的手臂,提裙坐到了祁睿渊的身边,可爱的笑道:

    “爷爷......”

    祁睿渊偏头,气哼哼的不想理她,这个没用的,被男人稍微一施压就扛不住就范了,当他矗在这儿是个摆设,也不来找他帮忙,别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