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怕不怕?还不求我?”
躺在床上的祁子涵,抿唇不说话,看着秦予希嚣张,墨黑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他已经尽了自己很大的克制力,来克制自己,但内心的野兽,宛若发了狂般,不断的在撕咬着他的自制力。
实在是,骑在他小腹上的小女子,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着实教人可恨。
见秦予希还不下来,祁子涵挺身,一翻,就将秦予希压在床上,凌厉的眼神中,充满了野性,
“让你下来你不下来,自找的!”
秦予希尖叫了一声,闭上眼睛,偏头,笑着求饶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我现在已经下来了,你放过我吧。”
“晚了!”
祁子涵压下来,滚烫的唇,贴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鼻翼间,起伏的胸膛,与她的身体贴得严密无缝,他垂目,看着她的唇,心跳的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这是他,以前从未想过能得到的女孩儿,如今她就被他压在身下,仿佛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比亲吻、拥抱、牵手更多的事情,而这以上所有的事情,他曾经想都不敢想。
是的,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想要为所欲为,把那些跟在她身后,偷偷蛰伏起来的喜欢,那些午夜梦回中,对她一颦一笑的刻画,那些看着她为杜书墨伤情痴心的嫉妒,全都发泄出来,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他可以的,现在她是他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身下的秦予希,笑着笑着,笑容就收敛了些,她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凶狠如狼一般的眼睛,眸光流转,心跳轻快。
又见他只是贴着她,不亲吻她,也不干些别的,目光凶狠依旧,却迟迟不动,她便是有些忐忑不安,轻声问道:
“你要干什么?”
她刚刚问完,他就动了,低头就吻,秦予希下意识的躲,然而却是徒劳,他来的凶猛,不容退缩,她根本无从躲避。
躲不开他的攻击,那就只能坦然承受了,秦予希主动勾住了祁子涵的脖子,她启唇,与他纠缠不清,整个室内暧昧气氛陡升。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是做点儿什么,谁也不会知道,对姑娘的名声没有丝毫的影响,实在是个享受鱼水之欢的绝佳地点。
“砰砰砰”。
敲门声突然响起,祁子涵找回了一丝理智,刚刚离开秦予希的唇,她又弓头来追,祁子涵要命的闷吼了一声,不再管那敲门的声音,狠狠的给她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