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愤愤的看了某个方向一眼,挥手道:“我们走!”

    ……

    回去的路上,唐夭夭诧异道:“居然就这么走了,姓董的改性子了?”

    唐宁只顾走路,刚才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他有些饿,极其想念家里的那一顿丰盛饭菜。

    钟意和苏如看了看一言不发的他,面露担忧。

    唐夭夭却是没有停下,自顾自的说道:“我听人说啊,姓董的前两天逛青楼的时候,那个,那个……,总之,我表姐那天晚上那一脚,踢得真狠……”

    听到她的话,唐宁顿时来了兴趣,看着她,好奇的问道:“他逛青楼的时候怎么了?”

    “就是,就是……”唐夭夭组织着语言,有些为难,目光望向唐宁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说道:“就和你早上一样!”

    唐宁心道不会吧,他那一脚,居然踢的刺史公子硬不起来了,难怪他那么恨唐夭夭的表姐……

    等等……,他早上怎么了!

    什么叫和他早上一样!

    唐宁用杀人的目光望向唐夭夭,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方小胖咬着手指头,扯着唐宁的袖子问道:“青楼是哪座酒楼,我怎么没有去过,那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唐宁捏了捏她的圆脸,说道:“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哦……”方新月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抬头问道:“那唐宁哥哥,你早上怎么了?”

    ……

    唐宁早上在院子里进行深蹲跳,他的这具身体还是很文弱的,需要多加锻炼。

    州试已经过去,他也就彻底的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了。

    考完策论之后,岳父岳母都没有问他考的怎么样,似乎是所有人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纵然前两场他都能够用开挂的方式安然度过,但这最后一场,极具这个时代的特色,他短时间内,还是无法适应。

    灵州贡院。

    阅卷的考官们起了一个大早,用过早膳之后,才不急不缓的向批阅试卷的小阁走去。

    州试已经结束,经过了两场的筛选,考生已经不足一千,平均分到一位考官手中的试卷,不过数十,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慢慢批阅。

    梁栋来的很早,他先是将自己手中的试卷翻阅了一遍,没有看到熟悉的字迹,心中有些失望。

    他非常想看看,那个妖孽的策论答得如何,但看来这一次,他的试卷,是分到别的考官那里了。

    失望归失望,他调整调整心情之后,便坐下来开始批阅。

    经过两次筛选,留下的学子,素质显然更高,他翻开第一份的时候,看了一会儿,脸上就露出了满意之色……

    与此同时,此处堂内的另一处,一位考官看着面前的一份试卷,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毫无章法,狗屁不通,简直是狗屁不通!”他不仅皱起了眉头,脸上甚至露出了愠怒之色:“此人到底是不是读书之人,写的是什么狗屁文章,便是八岁幼童也要胜他一筹,这样的人也能通过前两场,莫不是做了弊!”

    王硕心中十分愠怒,就拿这第一道策论来说,谈治理水患,他既不歌颂圣人的功绩,也不引经据典,简直是乱写一气,文笔幼稚,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裁弯取直”是什么东西,“植树造林”和治理水患又有何关系,这一道策论,哪怕是寻常学子,闭着眼睛也能写出来胜过这一篇千倍百倍的文章,他阅卷多年,从未见过这样拙劣的策论。

    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他又看向了第二题。

    防治瘟疫,多喝热水?

    他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了,顺手将这张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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