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墨家一个安慰。尤其是,墨家乃将门世家,即便没有了天才少年墨晔,可墨家诸多子孙都分布在各地军营中,虽说官职不高,但是凑在一起,却也不能小觑。而这个时候又正值内忧外患之时,赐婚秦王妃给墨家,也算是变相的鼓励那些身在战场的墨家子孙,皇帝,还重视他们。

    所以,想清楚了这一点后的百官们,也就默认了,更无人敢去戳这个‘死点’,皇上患病这么久,好不容易醒过来,又发生两国兵临城下的危机,难免有些患得患失,如此才宁愿冒起戏言的舆.论焦点,将墨家捧上一个绝无仅有的高度,这样一来,他既得到了一个军师级别的儿媳妇,又安抚了墨家,同时还冲去了遍布天照上空的霉运,可谓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最终,秦王大婚被定在了六月初八,而今正值四月二十,距离太子大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皇后得知皇上的本意后,有些阴沉的瞪着晋王与禹王:“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蔺沧溟、蔺沧海那样让我彻底放心?既然皇上有意‘冲喜’,你们为何不趁机向皇上提一提你们的婚事?皇上只记得蔺沧海,难道他不知道你们两个还未迎娶正妃?你们也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想耽搁到什么时候?”

    面对皇后毫不留情的指责,晋王、禹王均都选择了沉默,皇后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挥上去时,却被立在一旁的温嬷嬷用力的拉住了:“娘娘,娘娘您冷静一点,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在您与皇上没有点头之前,两位王爷如何能自提?更何况还要借着秦王的势,这不是自打嘴巴吗?两位爷并没有做错啊!”再说,两位爷的婚事之所以耽误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您眼界高的原因?这也不行,那也不合适,挑来挑去,才等到了现在,这事,怎么能怨的了两位王爷呢?可惜,这句话温嬷嬷却不敢当着皇后的面指责,只能暗自替两位爷叫屈。

    皇后听完温嬷嬷的话后,动作倏地一滞,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了下去,那不够平稳的呼吸,昭示着她内心的各种不平衡,温嬷嬷见她如此,小幅度的摇了摇头,朝晋王禹王悄悄使了个眼神儿后,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兄弟俩。

    面对温嬷嬷的暗示,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疲累与无奈,累的是他们这般折腾下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无奈的是,他们的身后就好像有一双鞭子一样,整日抽打着他们去面对他们不喜欢做的事,不喜欢说的话,不喜欢相处的人,可偏偏,他们还没有任何反对的余地,因为,背后这根鞭子的主人,是他们的母亲,生他们、养育他们的母亲,就算心中再不愿,也必须硬着头皮往前走。

    “你们是不是特怨恨于我?”良久之后,杨艳萍沙哑着声音打破这份沉默,看向二人的眼神充满了自责与无奈:“我知道,你们心中一定非常非常的不满现在的状态,因为,这不是你们喜欢做的事,也不是你们愿意去过的生活,对吗?”

    难得杨艳萍以这样心平气和的心态的与他们交流,兄弟俩一时半刻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们看着她,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杨艳萍见状,缓缓站起身,一左一右拉着兄弟二人坐了下来,原本的疾言厉色也变成了轻声细语,言语间充满了无助与无奈:“我知道,你们很恨我,恨我这样不顾及你们心情的抉择,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如今的处境?有没有想过杨家的处境?你们是我唯一的儿子,难道我不想让你们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吗?可是,我的身上肩负着的,却是整个杨家的责任,你们以为,母后能坐上这个位置,很简单,很轻松吗?你们以为,我就愿意待在这个位置上?”

    “人生哪能事事如意?总要有舍有得,我既然被太后拉上了这个位置,就不能轻而易举的被别人夺了去,所以我自私的牺牲掉了你们的姨妈,狠辣的除掉能威胁我地位的所有女人,甚至于为了保护你们,将蔺沧溟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以为我是对的,我以为我做到了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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