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原秀次不是外人,春菜直接静静答道:“不喜欢,好像大姐四五岁时被狗咬过,那以后就很讨厌狗了。”

    “咬得厉害吗?”北原秀次吃了一惊,这么倒霉?

    “不厉害,那狗冲大姐叫,本来也没事,但大姐很生气就踢了它一脚,然后就被咬了。后来妈妈带大姐去打疫苗,大姐怕打针,哭了个稀里哗啦,回来后更生气了,拿着针筒去扎那条狗报仇,又给咬了。”

    北原秀次下巴一声脆响,差点掉下来。这死萝卜头真是个人才啊!

    简直从小就是个人才!

    他赶紧问道:“然后呢?”

    春菜望向了雪里,“大姐又哭着回来了,二姐生气了,好像偷偷跑去让那条狗给大姐道歉,应该是……没谈拢吧?她把那条狗打了一顿,还把人家的狗绳咬断了,拖了那条狗回来非让它给大姐道歉不可,在家里闹得很厉害,后来我父亲发现了,把那狗又给邻居送了回去,还道了歉。好像邻居也挺不好意思的,要把狗送到乡下去,我父亲没让,说是大姐太顽皮,不怪那条狗,不过那狗以后见了二姐很怕,见了我们家的人都不太敢叫了。”

    春菜也不觉得丢人,反正她大姐二姐现在也是这样子,北原秀次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差这点了,“那时我才两三岁吧,和秋太郎差不多大,都是妈妈以前说的。”

    北原秀次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小萝卜头了,无语了片刻,笑道:“走吧,春菜,给我打下手去!”

    春菜精神一振,低头道:“是,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