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他们住另外一个房间。现在这四个孩子后离开家出去追寻自己的事业了,空出来的两间房间里一间给了两个孩子,还有一间是给阿丽莎住的。
杜林理所当然的不可能去和克斯玛夫妇挤在一起,也不可能和弟弟妹妹们挤在一起,克斯玛先生更不可能让他去和两个孩子挤在一起,特别是杜林透露了想要给予两个孩子慈祥的父爱后,他只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就是现在阿丽莎居住的房间。
晚上洗了一个澡,乡下洗浴可不像是在城里的别墅或庄园中,在这里会有一口用于非饮用的浅层水井,男孩们往往直接就站在井口旁边嘻嘻哈哈的洗漱一番,女孩们则会有专门用于洗浴的窝棚,将水送到窝棚上的大水桶里,然后下面接一根有水龙头的管子。
很多城里人刚刚到乡下来时都会不喜欢,但是习惯了之后就会发现,其实这样挺好的,最起码很方便,而且夏天特别的凉快——梅林对这句话点赞。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看了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杜林没有非常虚伪的要睡地板,他直接躺在了床上,然后留出了足够的位置。阿丽莎也没有矫情,穿着睡衣就躺在了杜林的身边。
这就是两个人之间最奇怪的一种状态,他们不是夫妻,对彼此几乎可以说完全不了解,而且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即使是真正的夫妻如果这样做也会有一些陌生的疏离感,可这种应该存在的东西却并不存在于两个人之间,他们就像每天都睡在一起那样自然的躺在了一起。
比起杜林的没心没肺,脑袋挨着枕头就陷入了睡眠,阿丽莎终于表现的正常了一些,她没有睡着。
杜林就躺在她的身边,无数个夜晚里有时候她也会幻想到杜林有一天会回来,也会想到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此时她既没有心动,也没有难受,就是有点不太习惯和别人挤一张床。
她在睡不着的时候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两个孩子长大了该怎么办,比如说以后要不要送他们去私立学校上学,比如说杜林的订婚典礼会不会非常的盛大,比如说……。
在无数的胡思乱想中阿丽莎也逐渐的开始困顿,眼皮变得沉重,直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鸡的叫声有些奇怪的响起,杜林睁开眼睛的时候安丽莎正抱着他的胳膊躺在一边安睡,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然后轻手轻脚的挣开阿丽莎的束缚,好奇的走到屋外。在他的记忆中,早上打鸣的鸡不是这么叫的,感觉有点……惨?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他觉得那些鸡叫的声音非常的凄厉吧,他刚出门,就看见克斯玛先生坐在安乐椅上叼着烟斗,看着两个孩子被一群老鹅撵的到处跑,却没有制止的想法。
杜林坐在了他的身边,点了一根烟,父子二人就那么不说话的坐着,看着那群老鹅把两个孩子撵的鸡飞狗跳,这或许是镇子上唯一不害怕这兄弟两的家禽了吧?!
“为什么……现在的鸡都是这么叫的吗?”,趁着又有公鸡打鸣时杜林赶紧问了一句。
克斯玛先生表情奇怪的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不耐烦的指了指那两个哈哈笑的小子,“他们用大豆把所有能叫的公鸡嗓子都弄哑了……”
其实说到这件事,还要怪克斯玛先生自己,有一次他向两个孙子炫耀,说自己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吃一顿好吃的,详尽了一切的办法,其中就包括了“钓鸡”。钓鱼什么的很普通很平常,但是钓鸡这个词一出现就让两个孩子产生了兴趣,然后克斯玛先生非常骄傲的告诉两个小子,找一颗大一些的大豆,中间钻一个小孔,然后找一根结实的线穿进去。
把大豆丢到富商用于养殖家禽的围墙内,抖一抖,觉得手中的线有些沉重的时候用力一拽,就能钓着鸡了。
这是一种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因为大颗的大豆卡主了鸡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