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杜林,他才是安比卢奥州真正的州长。”
“而我……”,鲍沃斯笑了几声,“大家都知道我和杜林之间的关系用恶劣都无法准确的形容,我并不认为他会同意这个项目。”
“如果可以挽回的话,我认为你们最好撤出这个项目,它显然是无法成为现实的。”
鲍沃斯说的很明白也很清楚,而且可以说十分的正确,并没有因为某些情绪的原因就一口承诺下来。
杜林就是一个浑身长刺的混蛋,和他没有矛盾的时候只要挨的近了都会被刺一身洞,有了核心利益方面的冲突,就更不好接触了。
他可不打算和那种混蛋多说一句话,而且还是这种蠢话。
但来访者显然并没有被鲍沃斯说服,他神秘的笑了笑,“如果我说,杜林先生实际上已经同意了呢?”
“不可能!”,鲍沃斯果断的拒绝相信这句话,“我对杜林的了解比拟或者你身后的人对他的了解要深得多,就算你用他的政治生命,或者他的家人,或者所有在你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去威胁他。”
“他看着你们毁灭一切,然后再毁灭你们,那是一个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为了自己的目标和利益,他可以舍弃一切。”
来访者也不断的点头赞同鲍沃斯的话,然后接了一句,“但是他爱他的妻子,狄尔希娜女士恰好就是他妻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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