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薇薇安才注意到他的手,惊讶的问道:“你受伤了?”

    艾德点了点头,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已经鼓起了两个水泡,从腰上取下了一把匕首将水泡刺破,然后把里面的积液都挤了出来,他眉梢微微一抖,“嗯,亚历克斯的女儿被绑架了,所以我带人去帮他,没想到半夜失火了,我怀疑是凯文找的人。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绝对是那个叫做杜林做的,都佛也跑不掉。”,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像都佛那种吃女人饭的家伙,玩玩就行了,别动真感情。”

    他从管家的手中取来一瓶只有五十毫升的小瓶子,将其中的液体倒在了掌心,微微吸了一口凉气。酒精这个东西已经开始生产销售,首先受益的就是权贵家庭和有门路的医院,其中也包括了军队。

    “有点疼!”,似乎是为自己刚才倒吸了一口气而感觉到尴尬,艾德补充了一句。他端起杯子将水一口气喝完,站了起来,“你知道杜林他们现在住在哪吗?”

    薇薇安摇了摇头,艾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难得的说了一句晚安之后快速的离开。

    情况有变,他必须回去告诉亚历克斯他们对凯文的估计不足,同时也要调查一下杜林这个人,他隐约的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等他回到亚历克斯家的时候,看着已经被封锁了的现场以及大批警察,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用力推开车门跑了出去,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个警察的领子,大声的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说,发生了什么!”

    被他揪住领子的警察正在盘问一名消防员,突然间被封住领口下意识的就把手按在了手枪上,不等他拔出手枪,艾德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抡起来掼在了地上,并且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胸口,“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袭警让现场的警察都紧张起来,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凶杀案,他们已经非常的敏感了。这些警察们立刻纷纷拔出手枪包围过来,大声的吆喝着让他放开被他压住的警察。

    艾德手下那些人看见自己的长官被人拿枪指着,也纷纷从车后备箱里取出了步枪,场面顿时紧张起来。艾特斜着头看了一眼正在和自己手下士兵对峙的警察,随手将自己的军官证丢了出去。他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是艾德上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现场的警察局副局长小心翼翼的捡起军官证看了一眼,然后走到路边的电话亭中拨打了宪兵队的电话,在确认了艾德的身份之后,他让人把手中的枪都放了下来,并且亲自将军官证还给了艾德,顺便解释了一下。

    “我们发现这栋失火的房屋的房主,也就是亚历克斯先生在房后被人割喉,抢救了一段时间,但很可惜并没有把他从死神的怀抱夺回来。”,副局长有些喟叹,正是因为亚历克斯的特殊身份,所以他才出现在这里。从宪兵队那边了解到了艾德上校的身份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那么的冲动。

    “很抱歉……”

    艾德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几下,差一点就摔倒。他扶着额角走到路边一只手撑在一辆汽车的车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他自认为悲惨的童年生活中,唯一能够让他感觉到快乐的人就是亚历克斯,两兄弟苦中作乐,早已培养出了无与伦比的默契。或许任何人在艾德眼里都只是一个符号,唯独亚历克斯不同。

    他不仅是自己的弟弟,还是战友,还是一起在压迫中苟延残喘的斗士!

    可现在,他死了。

    “我能……看看他吗?”,艾德提出了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副局长立刻领着艾德走到了殡仪馆用于运输尸体的专车后,打开了车门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里面有一个黑色的胶袋,他撕开了魔术贴,看见了他的弟弟。

    亚历克斯脸上几乎完全失去了血色,在他的喉咙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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