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后,他把收拾好的文件放在一起,再次抬起头看向了参会者,“第二件事,我们需要找到我们的竞争对手,然后弄清楚这些敌人有没有可以受到攻击的缺陷漏洞,同时我们也需要制定一些方案,来防御保护来自敌人的攻击。”,他看向了那两位贵族,“收集这些情报的事情就麻烦两位了,我希望能够尽快得到这些完善的消息,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需要!”

    这种事对贵族来说那太简单了,很多在普通人看来的秘密在贵族的严重都不能算秘密,比如说大家都知道马格斯为皇帝拉过皮条之类的事情。他们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一些贵族也乐于分享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或是用于交换一些其他的情报。这才是帝国最顶级的情报圈,不够资格的人哪怕有再多钱和势力,都进不来的情报圈。

    这就是新党和旧党的可怕之处,大选还没有正式开始,很多参选人的信息就会摆放在他们自己,以及敌人的案头,供人分析。如果没有这层身份,根本就拿不到这么多的资料,更不会有一个足够混蛋的来提供竞选服务!

    这才是社会的核心组成!

    布置了所有的任务之后,赫尔斯曼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过,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为皇室工作时的使命感。当然也有一点区别,以前是为了荣耀,现在是为了钱,鬼知道为什么那些普通人都经常能够中大奖,他这样一个尊贵的客人在奥迪斯市却输掉了裤衩,不管是为了有金钱用于享受,还是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这都会成为接下来一个阶段里他最重要的事情。

    “我们后天会对外宣布成立竞选办公室,以及你参与竞选的消息,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的记者来采访,我明天会提供给你一份演讲稿,以及一些提问回答的预案……”,杜林要参选的消息还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并没有正式的公布出去,这也是需要时间去准备的,赫尔斯曼很认真的说道,“如果有记者提出了一些你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你一个字都不要说,会有人解决这些事情,明白了吗?包括‘不方便透露’之类的话都不能说!”

    其实很多记者都是坏蛋,或者说总有一些天真的政客栽在这上面,他们明明一直在声称和自己没有关系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被牵扯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中?原因很简单,他们回答了问题。

    这看上去是一个矛盾的表达方式,但它又是真存在的,当记者提出问题的时候,无论怎么回答,肯定的或者否定的或者模糊不清的回答,其实都在肯定问题的本身。肯定了问题的本身,那么就意味着回答问题的人或多或少可能知道,甚至参与到了这个问题的事情中。记者胡乱的写几笔对他们来说不会是任何负担,最多最多也就是公开道歉表达自己的不安也就完了。

    但是因为他们胡乱写的内容,却会让一些人深陷泥潭,人这个东西是经不起考验的,也经不起调查。在日常的生活中去看一个人,往往会忽略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但是当人们开始调查一个人的时候,连他抠鼻屎弹了出去都会让人产生发自内心的厌恶,因为这个时候这些观察者本身的立场就有问题,他们就是带着有罪的眼光去审视这个人,任何不是问题的问题,都会演变成大问题。

    所以情愿被人称作对记者不礼貌,也不能因为一次愚蠢的回答毁掉了大量工作的成果。

    这一点杜林早已了解,凯文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当然和竞选没有关系。当时他还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凯文就告诉他,如果他被抓了进去之后不要开口,哪怕被刑讯都不要开口。只要他不开口,任何人对他的指控与诬陷都不能构成重要的条件,这时候还能有很大的操作机会。但如果他说了,哪怕直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所有操作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他“落案”了。

    在没有开口回答之前,一个问题是否成立是打问号的,甚至可以说还没有成立。但是回答了之后,问题就变成了成立,接下来的事情就难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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