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答题不到两天就放弃,他若是真的无才我也不会多言,可他明明可以继续坚持,为何却如此放纵?”
圣院的巡察翰林道:“孙兄不必生气,或许方运的目标是三甲,但亲历举人试后发现自己能力有限,最多只能得一甲或两甲,所以干脆弃考,来年争全甲。”
“即使是这样,也是对科举不敬,对考官不敬,对圣人不敬!若是为了争三甲,不能在初四离开吗?对科举和圣道连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我之前真是瞎了眼!”
赵景空伸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有气无力道:“先派人把试卷拿过来,不要早下定论,或许是他已经答完三科。”
两个差役立刻去取试卷。
“不可能!一篇经义或策论,从思考、书写到最后的修改,至少需要三个时辰!你们算算,时间够吗?更何况昨夜我巡考时见他呼呼大睡,不到夜里九点就睡下,早上起的更是比别人都晚,用这种态度科举,简直是在侮辱圣道!”孙知府怒发冲冠。
除了圣院巡察,在场的都是景国人,个个摇头叹气,难以想象方运竟然会弃考。
“若是力有不逮而弃考,实属正常,方运此等惊世之才却弃考,必然会成为他永世的污名!哪怕将来成大儒,也无法洗刷今日之耻!混账,气死我了!”
葛州牧轻叹一声,道:“少年得志,其心不坚,其性不纯,实属正常。你我谁不是一步一步才走到今日?谁不曾磕得头破血流至今一身伤痕?算了,此事一出,必然十国激愤,等他怕了,也就悔了,对他或许是好事。”
“葛大人乃老成之言,方文侯骤得高位,名满天下,自然有所膨胀,实属正常。换做是年轻时候的你我,也未必比他强多少。但愿以后他可浪子回头,而不是泯然众人。”
“大人……大人……”
所有官员循声望去,就见两个去取试卷的差役狼狈地跑回来,一人不小心摔倒在地,绊倒另一人。
“大……大大……”两个人语无伦次,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