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道》又成了‘一本《圣道》半方运’了。本月的《圣道》让方文侯多了一个方十二的称呼。许多宵方运江郎才尽,可下个月成为‘方五’‘方六’并不难。”

    “对了,还要加上那首镇国词,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简直是神来之笔。”

    “下个月的《圣道》,若要细分,不止‘方五方六’那般简单,可能远超方十二!”乔居泽道。

    “乔兄何出此言?”

    乔居泽道:“方运那首镇国词加《九月九日忆圣墟兄弟》,必入《圣道》,他送常东云那首奇特的三反藏锋诗也必然入,他在陈家婚宴上的那首从未出现的红白诗也是一绝,加上弹波亭那首‘琴格高低心自知’,再加上《伤仲永》,这就是六文上《圣道》!”

    众人眼神微微恍惚,这才发觉,今日虽然仅仅是九月初十,但方运却经历了举人试和入京城,先是去了陈家婚宴,接着为老师之子写词当聘礼,最后入凌烟阁,时间虽短,但经历的事情却太多。

    乔居泽继续道:“最后在凌烟阁,除了棋道,方运的琴道有新指法,书法有新字体、笔法和墨法,而最后的画道中还有新的画法。一法一文章,若是不出意外,方运下个月直接由‘方十二’成为‘方二十’。”

    “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方文霸这个外号是俗,可却太贴切了!以前他只霸《圣道》的诗词部分,现在倒好,把琴道、书道和画道的部分也霸占了!主修这三道的读书人恐怕又苦闷又欣喜,苦闷是抢不过方运,欣喜是能学到更新的技法。”

    尤年道:“下个月的《圣道》无法刊登如此多的文章,怕是又要出增刊了。以后方大人恐怕会有新的外号,‘方增刊’。”

    众人大笑。

    “闲话少说,一同前去凌云楼为方运庆功,让他亲自讲解琴道、书道和画道中的精妙!让那些不相信他的人看看。”

    在午后的阳光下,众人向学宫外走去。

    一开始只是学宫中最优秀的那些学子跟着来,可在得知方运要亲自传授琴书画三道后,学宫中的其余学子也赶往凌云楼,连许多讲郎先生也跟着去。

    随后,方运一次通七亭得满筹的消息传遍京城,不多时,京城处处响起鞭炮声,庆祝这百年难逢的大喜事。

    凌云楼中,方运坐在二楼的天字号客房,这间房屋应该只摆一桌,可现在却摆了整整四张大桌子,超过五十个进士挤在这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半圣世家的举人,豪门世家的举人根本没有资格落座。

    景国年轻读书人中过半的精华汇聚于此。

    酒菜还没上好,但房间里的气氛已然火热,众人谈兴极佳,无人可抑制心中的喜悦。

    这些进士成翰林的机会不小,但成大学士机会渺茫,可现在才气聚景,再经过数十年的打磨,他们成大学士的机会大大提高,至少是原本的数倍。

    方运坐了不到一刻钟,微胖的掌柜的就哭丧着脸闯进来。

    “方文侯,您开窗看看吧。”

    秋日微凉,窗户紧闭,窗边的进士打开窗户,探头一看,笑道:“方兄,你的确要来看看。”

    西斜的阳光照进屋子,方运好奇走到窗口,先向东面一望,眼睛不由自主瞪大,道路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一望无际。这些人大都身穿文位服,童生、秀才、举人和进士都有,甚至隐约可见几个身穿翰林服的人。

    方运再往西面一看,比东面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一样都是读书人,而且成片成片的同龄人在一起,明显是一些书院的人集体前来。

    “文人满街,景国奇景啊。”一人在方运身边道。

    方运回头看向掌柜,问:“他们不是冲我来的吧?”

    那掌柜无奈道:“除了您,谁还能把全城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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