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便恕你无罪,若是能够解了饮水之苦,还有大功。”

    见贺青赏罚分明的态度,李文柏才安心站了起来。

    贺青吩咐道:“将桶中之水煮沸与我,待我试试李文柏这个方法可有效。”

    营中众人急道:“将军不可,我等众人皆可尝试,唯独将军不可,若是有所意外,我等担不起干系,军中不可一日无主,望将军珍重身体?”

    贺青脸色一沉,怒道:“怎么,你等要造反不成?你等喝得?如何我喝不得?如今前方情况紧急,若饮水不能解决,将士日日有患疾者,何人打仗?如果所带饮水枯竭了,我不是一样要喝?难道我还能不饮不食不成?速速听令,按我说的去做。”

    众将还在踌躇,贺飞宇便走了过去,提起大桶,把水倒入一口大锅,引火煮沸,用竹杯舀了一杯,也不顾沸水滚烫,略微吹了一吹,一饮而下,见自身无碍,又换了个杯舀了一杯,递给贺青道:“将军请用。”

    众将见将军都饮了,便每人舀了一杯准备饮下,贺青怒道:“若此法不管用,众都患疾,军中何人带领?我一人饮便可,你等不必,否则军法伺候。”

    待水温低了一些,贺青一饮而下,众将都是随贺青征战多年之辈,随之一饮而下道:“将军责罚便是,我等不会让将军一人犯险。”

    贺青叹道:“你等如此作甚?罢了罢了,饮都饮了。李文柏,我且问你,可真管用?”

    李文柏拭了拭额头的汗,心中想到,不就是一杯水吗?至于如此?别说已经过滤了,就算没过来最多也就拉肚子呗!这些人这样,要真是一锅毒水,那不是一锅端了?

    想是想,不过李文柏也被众将士的忠心所感动,连忙道:“将军放心,李文柏用项上人头做保证,若是无效,李文柏愿一死承担。”这也是没办法,就是李文柏不这么说,若是真有什么意外,将军能饶了他,军中将士也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