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如何不是!”

    知春挥舞手,笑意盈盈,然而李辟尘却是不得其解,一旁李长生惊异:“兄长,你居然还有如此漂亮的一个孩子?”

    这话说完,李辟尘刚要回应,却不料叶缘已至,见这孩子喊李辟尘爹爹,顿时如见鬼一般惊诧:“牛鼻子!看你年岁不大,却不曾想到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他又听闻李长生说话,便看去,这一下大吃一惊,又道:“你还有个兄弟,居然也是个牛鼻子?!真像,真像!你两怕不是一个窑子里烧出来的泥人啊!”

    祝凝心与李清荷等人来至,听到叶缘这话,面面相觑,眼中都显古怪之色,但再见那孩子,却是戳中了她们心中软处,只见那孩子白白净净,如白玉神瓷,生的又极为漂亮,如个女童,却是心中欢喜。

    祝凝心上前,对李辟尘笑道:“不曾想道兄居然还有个如此可爱的孩子。”

    “你们胡说甚么!”

    李辟尘顿时急燥,颇为无奈,连道:“我今年不过一十六,莫说生子,便是娶妻都还没有,我在凡间不过一平常百姓,无婚约也无道侣,更不曾去过青楼之地厮混,后巧合之下被锁入剑囚谷中,这般日子至今,我如何能多出个孩子?”

    他话说完,知春却是急了,连连开口,都有哭腔:“爹爹不认我了!”

    “孩子莫哭,我如何是你爹爹,实在是你认错了人啊。”

    李辟尘忙去安慰知春,而此时,关山月前行,大笑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知春不得认错,你与他流着同样的血,他依你之血而活,得你之血再生,你如何不是他爹爹?”

    他笑着道:“你可记得,百里荒沙无垠落,那大漠孤烟中,还有一株草呢。”

    这话一出,李辟尘顿时一愣,此时叶缘却是反应更快,几是关山月话语刚刚落下,他便反应过来,对李辟尘开口,大惊道:“牛鼻子,这孩子是....那株被你滴了血的灌草!”

    李辟尘呆滞半响,再看那孩子,梨花带雨却又笑意盈盈,猛地,脑袋中轰鸣一下,哭笑不得!

    ................................

    大荒之中,有山存洞。

    一尊黑袍剑修从内走出,缓缓吐出一口血气,他左手拎着一颗大好头颅,并非人族,而是某些异兽精怪,那异兽头颅似人,口中有牙,青面四眼,头生两角,虬如龙盘,两耳垂倒挂如神,其大如斗。

    易水寒望天,眸光恨恨,心道自己当真是倒霉透顶,遇到那诡谲道人,只这一下,让自己又修行六七十日才缓过劲来,方化去胸中淤血,寻回思邪之剑。

    “如今我伤势已好,但报仇之说实属枉然,那道人疯癫,又实力高绝,我惹之不起,但那跟随疯道人的两个小子,我却是记得清楚明白。”

    易水寒眸光阴狠,杀不得道人,但可杀两个小的泄愤,他握了握手中的剑,心道只要自己化守缺之境,便必去寻那疯子,报上日之仇。

    “关山月,疯道人.....我必杀名单之上,再添新名....”

    易水寒如此开口,然话音刚落,天空忽然如雷震响,天上一只猛虎显化,大如山岳,遮天蔽日而至!

    那虎背上跳下一尊道人,面容清秀,身后带着两尊古匣,一为刀,一为剑!

    提刀带剑来,问此人是谁?

    易水寒眸子一凝,再看天,那大虎已经不见,好似只是个虚幻影子,他心中有疑,不再看天,只是见眼前这尊道人,冷声道:“道友该是走错了路子,我这里是荒山野岭,若是要去大夏.....”

    “不曾走错!”

    那青年道人猛然开口,眸光如雷似电,直视易水寒,冷声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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