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武人势彰,乃时事而然罢了,逆势而行,非大毅力,大智慧不可,李吉有这样的毅力智慧吗?不问可知。。。。。。。。而今次之事,也不过是借势弄权之举罢了,对长安李氏有百害而无一利。

    于是,第二日,外朝之上风平浪静,同门下平章事李圃也终于展现出了他的影响力。

    很快,中书议决,同门下平章事李圃亲自入宫进言,附议枢密,兵部所请,并因粮草事,实实在在的参了自己堂弟户部尚书李吉一本,欲免去其户部尚书之职,贬出京师,以观后效。。。。。。。

    皇帝陛下自然不准,对这位老臣更是安抚有加。

    沿着走了不知多少次的皇宫道路出了宫门,李圃回望巍峨宏大的皇宫所在,心中黯然。。。。。。

    做了十几年同门下平章事的他,怎么会被几句温言软语所迷惑?

    这个时候,他只能想到,当年同门下平章事杨感在堪要离位之前,是不是景兴皇帝陛下也是如此?

    皇家对待臣子,需要表现出他们的宽容,臣子们再是痛苦,也需要表现出对皇家每一个决定的拥护。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不过如此罢了。

    当然,让皇帝陛下没有料想到的是,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回去之后,接连上书,开始参劾起了户部尚书李吉及其他几位中书重臣,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用行动表明之前作态,不是什么以退为进的保全之举。

    长安李氏自己先闹了起来,这也让许多人看不明白了。

    大秦成武六年的末尾,一下开始热闹了起来。

    但说实话,深知内情之人,无论敌友,都高兴不起来,河南战事尘埃终于落定,赏罚之事,也都颁下了明旨。

    河中将士,多有封赏不提,大将军张培贤罚俸,降爵,但看上去却是稳若泰山,再无一丝隐忧。

    河洛将士,赏罚之间,朝廷也弄的分外的清楚明白,圣旨到达河洛,河洛军心立时大定,只是河洛颇有残破,还需整饬罢了。

    但大秦朝堂之上的势态,却越加扑朔迷离。

    户部尚书李吉等人难受不假,这个时候枢密院和兵部也是骑虎难下,被架到了半空当中。

    连赵石已经准备好了两封奏折,都迟迟没有送到御前。

    这个时候,已经深谙官场政争,身边又有陆敖,孙文通等人参赞的赵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老家伙,真是愈老弥坚,不好对付。

    这次的事情,皇帝陛下的偏向已经越来越明显,赵石回京最大的作用,其实就是改变了皇帝陛下的心意,保住了大将军张培贤在河洛大军当中的地位。

    至于连带打击户部尚书李吉等文臣这样的事情,也许皇帝陛下会趁势做一做,但和赵石的关系就不大了。

    在长安之变中,可以说他提着刀子,砍下了不少文臣的脑袋。

    但从军至今,除了那一次之外,和文臣集团明争暗斗的事情,他却少有参与,到是和折氏,兵部尚书李承乾,枢密使汪道存这样的武臣有着不少间隙。

    但现在,时移世易,当他面对面站在文臣之前的时候,才发觉,武臣们天然的短板,根本无法补足。

    就像这一次,文臣们的反击并不算犀利,但却让你有无法措手的感觉。

    朝廷处置一个李吉,甚或是其他几个参知政事,御史什么的也许都很简单,但枢密院和兵部这次有志一同,跟户部尚书李吉等人作对又算哪门子事情?

    若李吉等人纷纷遭了贬斥,那枢密院和兵部的几位大人又该如何自处?

    文臣们在政治斗争当中的手段,是武臣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几乎是反手之间,就将武臣们逼到了角落。

    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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