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文楼之上,不待外客。。。。。。。”

    不过不等他说完,另外一人已经笑了,“也不是不能进去。。。。。。嘿嘿,人头进去也算数的话,爷爷到是可以给你搭把手。”

    不用问了,瞧这两人说的就知道,两人不是来自一处。

    一个客气些,还算给人留着脸,另外一个则凶狂无比,上来便拿眼上下打量,如同打量一个死人。

    让人更惊悚的是,此语一出,客气的那位当即就闭紧了嘴巴,还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校尉大人豪气干云,卑职甘拜下风。”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来人随即狼狈而去,也顺便绝了某些人的念头。

    两个军汉也不回去门口坐着喝茶了,就站在太阳底下,旁若无人的谈笑了起来。

    一个是晋国公亲卫,一个是鲍勇的亲兵,地位差着不少,但都经过惨烈无比的战事,都都是亲军出身,很能有些共同话题。

    有这两位门神在,文楼门前,更清净了几分,再无没头没脑的人撞上来,给这两位大爷寻开心了。

    说起来,文楼之会在河洛是正经的大事。

    但晋国公与张大将军不合,风声也渐渐传开,这文楼之会对于河洛官场中人也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参与不是,不参与也不是。

    最终,还是张大将军说了话。。。。。。。鲍勇也倒霉,夹在两位大将军中间,这事就又落在了他的头上。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敢在偃师杀的血流成河的鲍勇。

    接二连三的窝囊事,让他也恼了起来,这次只派了自己亲兵到来,自己则以修复洛阳国武监,工时紧迫为由,根本没露面,几乎就等于破罐子破摔,你们两位大将军闹吧,我这小人物随你们的便了。

    若是知道这些,河洛这些大族来人,必定底气更多一些。

    赵石和张培贤两人不和,终于也影响到了河洛一些大事的进程。

    这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局面,同样也是地方大员将领手握大权,独断独行久了的弊端的一种最好体现。

    当然,赵石和张培贤两个,谁也不用说谁,只不过这次赵石是作为客人来到河洛罢了。

    这次文楼之会,赵石没怎么看重,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次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为河洛之行,画上一个差不多点的句号而已。

    但却还是牵动了河洛上下的心,而张大将军,不管之前发生多少事,这事他都不太想沾手。

    可以说,这也体现了两个人最根本的分歧所在。

    一个求的是身后之名,一个则是为了让河洛尽可能快的平静下来,也从来没顾忌什么名声之类的东西。

    这事说不出对错了,非要说的话,只能说是两人所秉持的理念大不相同而已。

    不过他们共同的一点也不是没有,就是丝毫没将这些河洛大族看在眼内,而他们的心思,这些河洛人等,是断然不会猜到的。

    回到文楼。

    楼门之前,再未发生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人们一个个到来,也亮出请柬,一个个陆续进入文楼之内。

    终于,在天将近午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并快速的接近文楼所在。

    烟尘阵阵,洛水也泛起涟漪,鼓点般的马蹄声在文楼前戛然而止。

    战马嘶鸣,在文楼前的青石板上扬起前蹄,在狠狠踏下,弄碎几块石板的同时,马上之人,纷纷滚鞍下马。

    人马如龙,彪悍之气一览无余。

    为首的胡烈站定之后,仰首看了看天空,随即将缰绳扔给旁人,大步来到楼门之前,劈头就问,“人都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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