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会被多数人完全摒弃,这不得不说,是人类这个群体的一种悲哀。

    不过,话说的再多,也不过是那点东西。

    围绕的还是饥民和军粮,胡烈终于听的有些厌烦了,要是这次聚会,只是逼着这些大户人家献出些粮草,那可真就成了笑话。

    一旦传出去,名声也很糟糕,对于河洛的长治久安,或有短暂的益处,但从长远看来,会开一个极为不妥的先例。

    而对于争霸中原而言,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胡烈不懂那么多的大道理,也看不到那么长远。

    但他十分清楚,国公的意思是,杀人可以,但绝对不能和乱匪一样,不问因由,大规模的强夺田产屋宅,或者是其他什么。

    之前做的已然足够,罪名也有,而如今逼着富户献粮,味道就不对了,即便对方自愿,也是不成。

    于是,他连连摆手,咳嗽了几声,让厅堂之内,安静下来。

    这才呵呵笑道:“诸位心意,我已明了,但。。。。。。朝廷不缺这点粮草,之所以去岁河洛如此艰难,怕在座诸位也清楚其中关节,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众人竖着耳朵倾听,都怕漏下一个字,初入文楼时的各种心思,这会儿也都放了下来。

    人这腰杆一软,再想站直了,真的是千难万难。

    既然抛开了脸面,也就顾不上其他了,而众人也都明白,此时此刻,文楼之会,才算真正进入正题。

    而这位年轻的都尉大人之后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关乎到各家的命运,估摸着,也正是这位都尉大人身后站着的国公爷的意思。

    这里的多数人也都明白,之前种种,让他们没了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

    果然,这次再无什么意外发生,几乎没什么转折。

    “第一个,我家大帅将上奏朝廷,免河洛百姓一年钱粮。。。。。。但只是普通百姓之家,在座诸位,甚或是其他一些大户人家除外,想来。诸位不会有何异议吧?”

    众人默然,多数人觉得,这也只是将方才献粮之议,变了变,到还算能够承受。

    不过还是有几位嘴里开始发苦,这几位所在之处,无一不是去年乱事闹的很凶的地方,家族损失不小。

    加之困于大秦之制,家族入不敷出已经有几年了,这次却又雪上加霜。。。。。。。

    但能说什么吗?不能。去年地方上乱事闹的越凶的地界,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怕是不会如此。这颗苦果,也只能这么硬着咽下去。

    用句难听的话说,自作自受而已,在这里还一点不满也不能流露出来,因为一旦追究下来,谁知道家族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在众人无语。胡烈微微一笑便接着道:“此为警戒世人之故。如此区而待之的缘由所在,怕各位心里也应该有数。。。。。。”

    “说起来。各位应该庆幸才对,当年我大秦挥兵入蜀。乱匪蚁聚,地方上豪强纷起,我秦军平蜀。不知斩下多少人头,其中像尔等样人者,不计其数。”

    “之后二十余载,蜀中再无丁点反复,偏偏河洛这里,接二连三出了变故,其中道理,不言而明,宽容太过,反而让人生了小觑之心,今日我在这里跟你等把话说明白,今日会后,过去之事便不提了,但自今日起,再有任何反复之心,大秦朝廷上下,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这里给你们提个醒,哼,省得日后有人说什么不教而诛,好了,咱们接着说正事。。。。。。。。”

    就在此时,外间有吵闹之声隐隐传来。

    胡烈皱了皱眉,停住话头,回身看了看,吴小妹会意,疾步离开,片刻之后便已回转,禀报道:“来迟的两家同时到了,现已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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