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几个人虽然都脸色微变,但却都是不以为然,但旁边的赵石听了,心中却是一动,那几个人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但赵石可就不同,那位陈老先生当着他的面给李玄瑾谋划的此事,这人身在市井,却能一语中的,这份机敏和见识可当真非同凡响,本来没怎注意的赵石这时却是支起了耳朵。

    那位姓王的方才吃了憋,这才想起当年此人每每雄辩滔滔,驳的与座之人哑口无言的情形,这么多年不见,眼前这人虽是锋芒尽殓,再没有以前意气风发,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肆意,但抡起这打机锋的本事,他还是远远不及的了。

    本来打算学着以前那般,只要这人还在,他就再不开口,以免又被其抓住话把,弄得狼狈非常,不过没想到这时还是被稍带上了,回答也没没了任何气势,只剩下了谨慎,“李兄,小弟虽然好赌,但那毕竟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前些年已经对家父发了誓,今生再不参与任何赌局,我看李兄还是找别人吧。”

    到是那位折老十晃了晃脑袋,一把拉住要站起来的折十二,嘻嘻一笑道:“李兄莫非又要大言欺人?我看还是算了,只是口角小事,不至于闹的像李兄说的那般不堪吧,没的让人看了笑话去,还是说李兄这些年过去,度量反而小了?”

    李博文轻捻酒馔,看也不看一眼那个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的折十二郎,轻笑了一声,摸了摸已经肿起来的左脸,“孩子打了大人,大人当然要包含的,但孩子总归要有个教训才是。这些做人的道理想来折兄这样的人也不会懂得的,若是哪天十二郎真个进了刑部大狱。。。。。。。。嗯,到时折兄岂不是又要来个秋后算账。说李某是个臭嘴巴了?”

    “你奶奶的,老子现在就叫你知道咱家的拳头硬是不硬。。。。。。。”那位折十二郎已是忍无可忍。暴怒而起,却被其他几个死死拽住。

    但这位李博文好像就是要撩人火气,接着就是一句,“你的拳头硬不硬我是见识过了的,只是不知道是刑部正堂的板子硬还是你的屁股硬上一些,要不你打我一顿试试?”

    “你。。。。。。。。”

    这位气急败坏的主儿还待再骂,却是折老十一拍桌子,喝道:“折清你给我坐下说话。你再这般沉不住气给哥哥丢脸,过后有你好瞧的。”

    到是这位折老十还有些威严,说完这句话之后,折十二负气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沉着脸便再也不说话了。

    折老十脸色正正,声音却是和缓了下来,“李兄,这些年未见,原来言辞还是这般犀利,风采依旧如同当年一般。当真令人敬佩,我这次来呢,是专程来找李兄的。方才那些话做不得真,只当是开个玩笑,还望李兄恕罪。”

    他这般放下身段,却也让李博文稍微有些惊讶,但这人好像天生就是个恶劣性子,虽然对方已经服了软,但还是刺了对方一句,“我到是没想到折兄这气度非是当年可比,能屈能伸。到也算的上是大丈夫了,只是不知专程来找我不是来寻晦气还能干些什么?”

    折老十摇头一笑。掩饰住了心中的恼怒,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李兄大才,我们都是知道的,只是际遇不济才至今一事无成,家父听闻了李兄的事情,起了惜才之念,想请李兄入幕府中,所以派了我来相请,李兄先不忙拒绝,小弟先说好了,当年那点事情相信李兄不会挂在心里的,至于我嘛,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只要李兄答应了此事,之前的事情便是一笔勾消,我们今后只叙同窗之宜。。。。。。。

    还有,旁的不说,这银钱上也不会亏待了李兄,家父在吏部官居五品,说起来李兄若是入幕到了府中,也不算委屈,今后还能一展所长,以李兄的才干,想来不用多长时间便能搏个一官半职的,到时飞黄腾达,荣华富贵岂不是好?”

    李博文楞了愣神儿,沉吟了一下,却是哈哈大笑,也不管对方变了的脸色,横着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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