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狰狞。

    李元康在下面立即将目光瞅了过去,他来到长安也有几天了,这位和西夏相持数十年,将延州守的铁桶一般的折大将军他是闻名已久的,佯攻庆阳府时便是因为延州守的太死,不过最后他却被一支小小的护粮军惊退,过后得到消息时心里这个后悔就别提了,不过他到也不认为自己错了,当时孤军在外,若一个不好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由不得他不谨慎行事,虽然心中后悔,但想到自己能在攻陷庆阳府这样天大的功劳面前还能有所取舍,果断退兵,心中也是不无得意的。

    这次作为使臣来到长安之后,第一个想到要拜访的便是这位折大将军,至于原因嘛,一个自然便是这位折大将军乃是大秦柱石般的人物,第二个却也未尝没有离间一下大秦君臣之间关系的想法,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见到,这位折大将军竟是一句身体不适就把他打了的,为人到是谨慎的很。

    这时在这里见到真人,却也并不意外,只是西夏和大秦交战日久,这位大秦宿将在西夏军中也被传的神乎其神,他看了一圈,也没找出哪个身高九尺,声若雷鸣,眼放闪电的主儿,这时望去,这位折大将军虽说也是威风之极,看对方的相貌就知道这人实是在刀丛中打过滚的人,但还不脱常人范围,心中却是一笑,这传言当真是信不得的。

    不过他最想见到地却不是折木清。却还是当年以一支护粮军,几乎全歼了野利齐所部的铁鹞子,之后虚布

    逼他退兵而走的那个女将军……

    此次西夏遣使臣入秦,也是有些不得已,西夏帝仁孝年迈,夏帝虽一生致力改革朝政,引汉家之学入夏。主张以儒治国。不过如今看来。这样的改革却是失败到了极处,造就了一大批党项贵族出来,借着革新之机,壮大自身,侵占汉民田产,收取重税,却还和一些保守的党项贵戚斗的不亦乐呼。到了现在,西夏依然派系林立,便是三年前攻秦之举也有党争的影子在里面,败退之后,大家互相埋怨,下面的起义却不曾间断,可以想见地是,经此一战。再想攻秦估计不知是哪年哪月地事情了。仁孝皇帝已经失了锐气雄心,李元康临走地时候给了和议的底线,便是称臣纳贡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断了西夏国,想到这里,再看这大秦兴盛的景象,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

    不提他这些心思,却听李玄瑾接着说道:“此人出自延州镇军,乃代指挥使张祖张将军的孙儿,名叫张峰聚,今年不过二十一岁,弓马娴熟,勇力非凡……

    另一人是我府里的护卫都头,姓赵,名叫赵石,今年才刚十四岁,是我前些时出京时在巩义县遇到的,少年时便能猎得熊虎,后入军旅,时逢庆阳兵变,他也算立了些功劳,后为巩义县团练,剿匪得力,人称巩义猛虎,我见之心喜,才带了回京。”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既然父皇让儿臣做主,儿臣便也不会推辞,诸位大人也请放心,虽说这里有一个是我府里出来地,但众目睽睽之下,大人也帮着参详着,谁输谁赢也就分明了,以免了我这偏私之嫌。”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如今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再小看了这个以前有纨绔之称的王爷了,一番话说的团团圆圆,滴水不漏,这样的人如果再是轻视,估计这官儿也是当到头儿了的,尤其是如今这位王爷手底下还攥着一些人子侄不放,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这面子上都给足了尊重。

    正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太子李玄持地脸色却有些尴尬,不过笑容却未消去,这时心里也没注意李玄瑾说地什么,还在琢磨着方才父皇的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儿臣就篡越了。”

    说完便来到台前,大声道:“张峰聚,赵石到台前来。”

    赵石和张峰聚早就等在台下多时了,听见叫他们的名字,赵石迈步走了出来,这时全场目光所聚,那感觉并不怎好受,心脏也是跳地欢快,一股从所未有的紧张情绪在心里滋生蔓延,抬眼看去,李玄瑾直直站在台上,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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