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商量朝廷政务,这个时候……

      南十八摇头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为政三十年,说句犯忌的话,这身后之事能没个布置?羽林左右卫都乃皇帝亲军,皇上能看不到左右卫如今的情形?

      左卫已在西山行宫整休半年了,兵部又商景王殿下执掌,这掣肘可就等于无了,赵石年纪尚幼,许多人都不怎看得起此人,但此人若无过人之能,怎会当如此重任?诸位大人都是想当然尔,有谁真正见过左卫此时真正模样?

      左卫出了这么大的风波,连指挥使都换了人,就是雄武军也动了干戈,诸位大人可见皇上有半点整治右卫地心思?这说明什么?

      若左卫已经面貌一新,而右卫还是那般暮气沉沉,这长安城在之后的时日内谁说了算?恐怕调左卫入京也只是早晚间事罢了,最重要的是个时机而已,诸位大人不趁此时候赶紧上书言事,还等什么?”

      他这一连串地问句下来,几个人的脸色都是变了变,半晌过后,汪道存才展颜笑道:“早就听闻南先生之名,还只道先生只以琴艺称绝,今日才知,先生实有国士只才,和先生比起来,我们这些人虽是身居高位,却有尸位素餐之嫌了,惭愧惭愧啊。”

      “不敢当大人如此赞语。”南十八收拢了方才的张扬之态,点头称谢道。

      “既然如此,那吾等还等个什么?”杨感不由笑道,心中也自感叹,伴随着这位南先生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这参赞之言便也越发的细致了起来,当年若不是自己一时兴起,还真就错过了一个了不得地人才。

      李圃这个时候却是摇了摇头道:“左卫咱们也还没看到,怎能轻下决断?”

      其他两人和他共事日久,也知此人虽说有些实心眼儿,有些时候难免不知变通,但也最是务实地一个人,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不以为意,呵呵笑着起身道:“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我们就分头写折子吧,不过左卫的情形到底如何却也还得看看,左卫进京乃大势所趋,到时再观瞧上一番也是不迟。”

      “坚忍,谁更人忍耐痛苦,谁就越有可能胜出,凶狠,对敌之际务求做到一击必杀,不给对方反击之余地,这就是搏击之精要所在。大大地屋子当中数十人环列左右,左卫将校按照品级依次排列,浅红色的军服都是整理的一丝不苟,身体更是挺的笔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站在场中的指挥使大人。

      这样的功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这位大人在军中教授那个什么格斗之后,便将自己身边的亲兵悉数派了下去,但他们这些将校再怎么说也都是入品的朝廷官员,被一个亲兵呼来喝去的着实有些不成体统,有些人更是拉不下这个脸来请教。

      开始时没有什么,但到了如今,手下的官兵将一些技巧用的熟了,一些时候便起哄要和他们比试,有些无以娴熟些的,还能尽自支撑,但有些人可就吃到了苦头,以前在左卫时自然没什么,但如今左卫上下尚武成风,比试输给手下官兵,丢脸还在其次,以后带兵可就没那么便当了。

      几次之后,赵石也知道了这个情形,便将军营中最大的屋子收拾了出来,作为左卫的讲武所在,晚上除教授这些将校格斗技巧之外,一些兵书战策也可拿来讨论,到是颇像后世的辩论会场一般。

      这些将校劳累一天之后,还要来上这么一下,这辛苦劲就别提了,但为势所逼,再加上如今在左卫当官真是不易,格斗上赵石又能倾囊相授之下,众人虽觉分外辛苦,但也忍了下来,不过按照赵石的想法形成规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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