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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觉得生命无忧,又得了自己父亲吩咐,在赵石面前到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起来,这番话说的杜山虎几个频频点头,啧啧称奇不已。
“这诗好像听过,是一首反诗吧?”张锋聚摸了摸脑袋道,这里已是万泉县境内,孤山高大的身影在众人眼中越见清晰,不过众人地心情已不如初到贵地般急切和慎重,他们这支前锋也已大致完成了任务,大半个河中府都是掌握之中,就是不知后面的中军是不是已经攻下了河中府城而已。
武文焕赶紧欠身道:“将军文武全才,说的自然不错,这诗正是隋末反王王小波所作,虽是大逆不道,但也是官逼民反,百姓没了活路才铤而走险,和如今地情形一般无二的。”
“哼,官逼民反?哪个是官?哪个是民?金狗难道也成了官了?你一个汉人,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给金狗做牛做马已是大大丢了祖宗的人,还有脸提什么官逼民反?”杜山虎张嘴便道,他很是看不惯武文焕唯唯诺诺,时不时还要拍上别人几个马屁的样子的,不过他却不知,金国境内的汉人如今大多便是如此模样了。
武文焕立时被杜山虎说地脸色涨红,讷讷无言,想要反驳却也没那个胆子。
和武文焕同为向导的其他人都离的远远的,大约有四十余人上下,赵石对于向导也有自己地选择,这些人中不是读书人便是商人,读书人读的书多,知道地便也不少。商人是走的路多,见识便广,这其中的关节他把握的很是清楚。
“万泉县防御如何?”国家大义上的事情便是辩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说地清楚,到是金国如今地情形让他还感些兴趣,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战事。
“万泉县县令叫沈冲,是。。。。。。是个不错地。。。。。。。。人,他和小人父亲不同,乃是金主游幸孤山时钦点的县令,连知府阿麻儿呼对他也是忌惮三分地,万泉县的位置又好。劳役少上许多,所以百姓还能安居,这里还驻扎着两个千户官儿,本来应该有两千兵丁的,但这些将军们惯于吃空额。现在县城中估计最多有七百兵,不会再多了。
但县城就建在孤山的半山腰上,虽有道路。想要上去也得花些气力,再加上沈冲很得人心,恐怕不易。。。。。。
便说着便不断的挪动自己地身子,一来是和这位少年将军说话着实有些不安,二来却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急行军,大腿内侧已经磨的皮开肉烂,不过为了自己性命着想。却是没敢有半字怨言吐出口地。
“段瑞。”
“末将在。”
“带上二十个人,先去诈城看看。”
段瑞应诺了一声,回身便去招呼了二十个军士,都换上金人的盔甲。再找了两个河中本地的商人,迅速疾驰而去。
这个办法在琦氏用过一次,由于他们快马加鞭,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临晋陷落,琦氏竟然半点没有察觉,轻易便在夜晚骗开了城门。到了万泉。不妨再用上一次。
于此同时,河中府城城门大开。在城前一列列严整肃杀的秦军将士注目之下,一群府城官吏高举着知府阿麻儿呼的人头出城请降,张培贤以及他身旁诸将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军到府城之下方只两日,攻城器具刚制作完成,正待攻城之际,城里居然派出使节,说是要请降,张培贤生性谨慎,生怕中了诡计,要求他们出城投降,还列了好大的阵势,一旦不对,便强行攻城,到了此刻,方知是真,所有人都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张培贤有些发愣,这河中府算是拿下来了?真就这般轻易?金国三十万大军就在一月之前,还在潼关之下耀武扬威,兵戈之胜让人不敢正视,如今他麾下只有一万人马,一府之地便唾手而得,他入行伍多年,这等地变化还让他仿堕梦中。
直到身旁的段其豹嘿嘿笑了起来,他才回过神来,笑着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