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箫勇名等人这副模样,都下意识的将手扶在腰间战刀上。

      看见这些人马一个个衣着光鲜,背弓挎箭,马下还带着许多猎犬,前面几个竟然是仆役打扮,肩上竟然还掌着鹞鹰,一派飞鹰走狗的架势,箫勇名牙齿咬地是咯咯直响,当他看见那双威严中透着阴森的眸子,一股怒火再也无法压制……

      “完颜大人好兴致,我等在前方浴血奋战,完颜大人却在这里围猎取乐,也不知……

      胡离静静的伏在一颗树上,眼睛定定盯着金兵大营,下方几个金兵巡哨嘀嘀咕咕的走过,他也不以为意,略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地颈项,他在这里已经伏了有三四个时辰光景,他没敢让手下那几个家伙随行,就怕他们粗手笨脚的坏了事情。

      金兵大营扎的还算有些章法,但守备却有些松弛,这半天时间,陆续到达这里的金兵败兵已经有千十多人,大多都是步行,狼狈之处让他看了都有些心有戚戚然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幕怎么看都透着邪乎,让他算是开了眼界,先在营门处闹的喧腾的几个被围住,说着说着便动起了手,为首的那个败兵头领在砍伤几人之后,竟是被咔嚓一下斩下了脑袋,在一个衣衫华贵地金兵将领的指挥之下,剩下的那些人也没好了,都是血溅七步的下场。

      之后那些败兵陆续进了大营,迎接他们的不是殷勤的问候和热汤饭食,而是硬邦邦的拳脚,一个个儿最后都给捆地粽子般相仿,百十多个民夫模样地汉人被驱赶了出来,就在不远处挖起了坑道,起初他还有些奇怪,难道这些金兵想要掘土成壕?进行坚守?最后一个大坑挖好,看到那些败兵被一群群的赶过来,扔进了大坑里面,这时他才明白,这是要大埋活人地玩意。

      虽说是败军之将,罪责难逃。但一杀就是千余人,还是活埋,这份残暴让杀人夺命都不眨下眼睛的胡离都觉着一股凉气嗖嗖往外冒,行事也越加的小心了起来,身子更是一动都不敢乱动了。

      在一片哭爹叫娘的恶毒咒骂和讨饶声中,大坑周围的金兵拿着刀枪一阵戮刺,将爬上来的人弄下坑去。接着尘土飞扬,大坑被毫不留情的填平踏实,除了上面草木凌乱之外,再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估计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下面埋有千余口冤魂。

      夜色降临,胡离小心地滑下树来,拿出怀里的水囊,小口喝了几口,在树下停留了片刻。最后咬了咬牙,掏出刀子,向早已经看好的对方暗哨藏身之处摸了过去……

      “都杀了?一个没留?”赵石楞了楞,现如今他们离金兵大部有十余里远近,此处在太平翼城之间,这一日来,已经和金兵斥候照过几次面了,所幸全军人人有马。,所部士卒又都体力过人,转移起来方便之极,不然这点人马被人家知道了位置。结果不言自明。

      听胡离说那些败兵竟是被人杀了个干净,金人的残暴他听得多了,但一声令下,便将千余自己人杀个干净的心肠却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这位金军的统帅到是……

      “是,一切都乃胡离亲眼所见,属下还捉了一个金兵,金兵统领乃是汾州守备将军猛安万户完颜晓,这次统领两万五千兵马为大军锋矢。手下千户七人,百户百余,步卒两万,骑军五千。

      不过这个女真将军性好游猎,大军行进当中已经围猎数次,所以行进缓慢,此人性情残忍跋扈。左右皆不敢劝。真不明白这些女真人怎么回事,这样地人也能当将军……

      顺口嘀咕了两句。却听赵石问道:“我们给他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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