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群混子干的,他娘的,天生的贼骨头,连自家都不放过。。。。梁世存涨红着脸走了,其他几个人听寨主口没遮拦,连天生地贼骨头都出来了,都是呲牙乐了起来。

    “寨主,世存的到也不完全不对,咱们也攒下万多两银子了,瞧着咱们今后该怎么用这些银子?还有元嗔那几个王八蛋,整日价眼珠子都在寨子里的妇人身上打转转,日子长了恐怕要失事。。。。。。。。”站在梁世义旁边,一身粗平民服,和梁世义一样挽着裤脚,看上去像个庄户人,但还是难掩身上的书卷气。

    这人叫周遗人,年夜家都只知道这人是书人身世,山寨里会写年夜字的就他一个,当初是寨主将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弄进寨子的,身世他自己不,谁也不清楚,但谁也明白,这又是个苦命人罢了,之后这人就在山寨里住了下来,一晃已经十多年了,初时年夜伙儿还有些戒心,但这些年过去,年夜伙儿已将其当作了自家人,当初还是他提议让年夜伙儿搬的处所,现在俨然是寨子里地军师了。

    “这几个工具来路是不正,鬼鬼祟祟地,寨主,要不,咱们。\\\\。。。。。”旁边一个长相有些凶恶的汉子恶狠狠地做了个下切的手势道。

    其他几个人神色也有些不善,可见几个和尚在山上其实不得人心。周遗人这些话算是到了梁世义的心里去了,当初几个和尚找上门来,的还算地道,得的银子年夜家五五分成,但这一年多算下来,年夜半银子都进了几个和尚的口袋,是什么在外面打点所费,实在让人恼火,再一个,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不想再干了。

    眼中寒光一闪,终是露出了几许悍狠的山匪神色,

    “好,既然是年夜家伙儿的意思,今晚就脱手,几个家伙都挺扎手,叫年夜家心些,老周,找几个酒量好的去跟他们拼酒,灌醉了他们送他们痛痛快快上路,这买卖咱们不干了。”

    “寨主,有人拜山。”一个守门的喽气喘嘘嘘的跑到几个人的面前,脸上也毫不掩饰惊讶的神色,除那几个和尚,山上可是好些年没见生人面孔了。

    梁世义楞了愣神,随后便问,

    “几个人,什么来路?”

    “就两个人,他们是西北来的。”麻烦来了,西北来的,除秦国就是西夏,而如今秦军占了多半个河东,这来的多半是秦人了,几个人都狐疑的对望了几眼,眼中都闪过惊惧之色,心里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找到了这里,这些主儿可欠好应付。

    周遗人刚要离去,这时也转了回来,

    “寨主,这些人得梁世义却是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还能将咱们给吃了?年夜不了咱们带人往山里一钻,他娘的谁也奈何不了咱们,走,去见见他们是什么来头。”刘方武百无聊赖的瞅着眼前这座简陋的山寨,手也抚摸着腰间横刀光滑的刀柄,神色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是西北马匪身世,是给那位年夜人借到长安的,之后十几个人也就他和身旁的李迅还有两外两人跟在了那位年夜人身边,其余人都回了西北。

    虽他以前和寨子里的这些家伙们一样,头上都顶着一个匪字,但他是半个眼睛也瞧不上这些据山立寨的山匪的,西北天高地阔,马匪们往来驰骋,何等的威风酣畅,这些家伙们却是窝在一个处所,等着人来围剿,跟他们提鞋都不配的。

    要不是那位段参军不想兄弟受什么伤亡,让他们先来探探秘闻,他们才不会跟这些家伙空话,年夜家伙儿抄家伙摸上来,宰人也不消多年夜的功夫,天黑之前就能下山了的。

    正不耐烦间,寨门年夜敞四开,一行人已经年夜步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来到近前一抱拳,哈哈年夜笑道:“请问是哪路来的英雄?”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