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冲上那蔚蓝的天空。
我愿成为你骑乘的战马,
让你畅游草原,让你畅游草原……”
好像从亘古传来地清脆歌声伴着从草原吹来的秋风,随着漫天的水汽传入耳际,山间的人们静静矗立,听地都仿佛痴了。
草原少女坐在瀑布下的泉水旁边,将发辫打开,手儿轻轻的梳弄着乌黑的长发,美妙的歌声带着草原人独有的颤音随意脱口而出,伴着山泉和瀑布,形成一幅唯美的画卷。
赵石身边围着一群汉子,篝火已经升起,一头野鹿已经洗拨干净,架在篝火上,甜美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之中,众人团团而坐,只有赵石低声为身边地李金花翻译着歌中的意思,其他人都不出声儿,唯恐打断着仿佛来自天上的歌声。
李金花脸上的白布已经拆开,一条伤痕从鼻翼划至嘴角处,并不见严重,而且已经收口儿,不过脸上注定要留下一条疤痕的了。
这里是天王岭后山的一处瀑布形成的潭水旁边,虽已入秋,但此处的景致依然不错,溪流从岭上流下,像条白练般挂在岩壁上,下面碧绿地深潭清澈见底,周围弥漫着清新地水汽,着实是个不错的所在。
拔了仙人岭,唯一遗憾就是没逮到那头花狐,但整个仙人岭上地盗匪除了死的,还真没跑了几个,尤其是岭上的积蓄,光银钱就有十余万两之多,还不算那些林城收藏起来的珍珠宝货以及书画等死物,收获当真是不小。
但坏处也不是没有,往年都是仙人岭和大虎寨一起贩卖马匹,仙人岭那边跟官府很有些联系,这下却是全断了,所幸的是仙人岭的那些人还都在,银钱也尽有,只要派这些人出去。官府那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这是要时间的,今年的买卖恐怕要延迟上许久了,这让在山上呆着的商人们可是满脑子都是官司,这买卖要是拖到冬天,马匹开始瘦下来,脱手地时候这价钱可就不一样的很了。
李铜头自然被他们烦的不行,从仙人岭回来之后,就像狗撵兔子一样将老狼和程恕等人赶去了草原。这次同行的人着实不少,有些仙人岭的人,还有汪古部的两个射雕手以及五个附从,奇怪的是那位汪古部尊贵的额浑却在老塔赞和其他几个人陪伴下留在了天王岭。
李铜头自然知道,这丫头恐怕不会是因为天王岭是什么好地方而恋恋不舍,更不是因为他李铜头或者其他什么人,八成是因为那个年轻地大秦将军了,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不对滋味。不过过后一想,为这事烦恼还不如把小桃那个娘们按在床上折腾一通呢,四十岁的人了,身份上也跟人家天差地远,这酸溜溜的闹的是哪出?
于是李铜头化**为力量。开始变着法的折腾起了山上的这些山匪们,主要还是被这些组织严密,纪律森严的大秦军队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给刺激到了,相比之下。天王岭上地山匪们就像是一群谁也不服谁的公羊,放出去就撒欢儿,这让到了四十岁也颇有上进心的李铜头很是恼火,将十八连环寨的寨主和山寨里的头目们挨个叫到聚义厅一顿痛骂。
接着便在赵石手下借走了几个人,开始狠狠地操练山上的山匪们,这些大秦军中出来的人,嘻嘻哈哈,仿佛根本没将这当回事儿。但接下来的日子,山上地山匪们只要见到穿红色军服的家伙,一双双眼睛里射出的怨念可不是一般的深。
这种官匪一家亲的局面让杜山虎等人也很是挠头,当年他们这位将军这是剿匪起家,陷在巩义县的山匪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当年大伙儿私下里可都说旅帅估计是和山匪有仇,不然没这么个狠法儿,如今看来全是扯淡。旅帅对女真人还狠呢。打死杜山虎也不相信赵石来过金国。
这些时日赵石到也没闲着,在他看来。练兵不在于地方,也不在于时间,只要有这个心就行,这些时日以来,以巡山为名,分批将人手派下去钻林子,爬山,拼命锻炼这些手下对环境的适应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