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富庶,耀花了蒙古人的眼睛,掳掠也就甚于北方,而蒙古人最常见的掳掠方式便是屠城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历史啊,就连他这样的半吊子也知道出了岔子,天下各国割据一方,西夏和金国也并没有历史上那么强大……
边走边漫无边际的想着,到是感觉少有的清闲,至于什么边塞风物,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
就在这时,迎面却来了两人,不避不让,直直朝众人迎了过来,这两人一老一小,都穿着灰扑扑的道袍,白袜云履,却是两个道士来的,只是老道士手里还拿着一个杆子,上面一块白布,一个大大的算字写在上面,原来是个算命的道士。
一行人也未在意,大街上人虽不多,但总还有些,算命的也是常见,不过赵石微微扫过两人,眉头一皱,这两人身上带着剑呢,想起清虚道士那神鬼莫测的剑术,警惕之意也就在所难免了。
还好,两个道士离的近了,却是避让在了路旁,那只有七八岁年纪的小道士还用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众人身上张望。
“大人……咱们兴元府也就这么大一点,总也比不得长安的,不如找个酒家歇歇,尝尝咱们金州的清蒸银鲤,饮几杯兴元烧,定让大人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儿的……”这自然是那位嘴巴停不住的种七娘说的了。
“七娘知道什么好去处?咱们去尝尝也未尝不可……”接话的是李金花,抿着嘴笑了,这种家的人物果然不凡的紧……只这一会儿功夫,就已让她生出了许多好感,尤其是对方谈起她的过往来,知之甚详,显见平日没少下了功夫,也看得出来,这位种家女儿对她的推崇的紧了,一句女中英杰更是让她听着……不过让她微微有些不舒服的是,一个女儿家家的,好勇斗狠也就算了,每每挑拨张锋聚两句,眼神却时不时的向赵石身上瞟,显见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怎么还要和钦差动武不成?
“七娘就怕姐姐尝过之后,就再也不想离开了金州了呢,一会儿姐姐可要多喝几杯,不然七娘可不答应。”
“就怕七娘量浅,姐姐可是听说,种家七娘若是喝多了……”
“姐姐听说些什么?七娘不过是看那些家伙枉称男儿,也就是能喝些罢了,所以喝不倒他们,就将他们打倒好了……”
听她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周围这些人却都憋着笑,不想在这金州荒蛮之地,却是遇到这么一位有趣的女子……
不过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两个人虽说言笑甚欢,但心里怎么想的别人硬是猜不到,口蜜腹剑可不是男人的专利,不过两个人性子极为不同,处不到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这位公子请留步……”说话间,那站在路旁,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却是不紧不慢的上前了一步,挡在众人马前,眼睛私闭非闭,嘴角含着从容的笑意,看上去真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过手里却拿着一个算命招牌,却是让人感觉有些滑稽。
“哪里来的老头儿,快闪开去,难道还想骗咱们算命不成?”张锋聚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儿,见出来这么一位拦住去路,少不得便发泄上一下,军中汉子,刀头舔血,不信天地鬼神,对于道士和尚之流自然也没什么忌惮。
那老道士却是微微摇头,目光只若有若无盯在赵石脸上,“贫道看公子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不过……”
遇到钓鱼的了?赵石前世时干过一段日子交警,对下九流的东西略有接触,钓鱼之说是黑话来的,实际上说的是骗子的一种手段,细节就不说了,无非是想方设法引起肥羊的注意,然后加上些手段骗取其信任,最终不过是为了钱财罢了。
理也没理马前的道士,“咱们去吃些东西,这兴元府确实也没什么看头,希望这兴元府的吃食不要让咱们失望才好……”
一句话便说的种七娘恶狠狠的瞪了过来,她和兄长不同,自小便生长于此,,自己说-->>